&esp;&esp;只讨得一座王府珍藏宝贝显然不够,若无足够权势,小萤留在他的身边,就是止不住的被人奚落。
&esp;&esp;若顶着疯子的名头,他便入不得朝局中央,更没法反制那个阴险主上,让他收敛手爪。
&esp;&esp;既然已宣战,他岂能不应战?就看那位主上还能隐在幕后多久!
&esp;&esp;虽然那日他们早早离开。
&esp;&esp;可是因为有楚玉这等探听消息的女暗卫,小萤倒是一样不落地知晓了后续。
&esp;&esp;此时她们正在瑞祥王府的花园子里喂鱼,楚玉一边扬撒鱼食一边说:“那日你们走了,安庆公主半天都没出来见人,就连慕公子也没出来,倒是可惜了那日那么多盛装打扮的待嫁女郎。”
&esp;&esp;小萤笑吟吟地听着,又问:“那公主一直没再出来?”
&esp;&esp;“宴都快结束了,公主才出来露面,不过我的车夫从他们家门房处听说,那日她后院里拖拽了不少人,似乎遭了家贼,就连龙鳞暗卫都从后门直接入园,过去不少人,有些家仆似乎直接捆住从后门拖出去了!”
&esp;&esp;楚玉的车夫也是一门人才,居然还能探听到这些,小萤佩服之余,心里也有底了。
&esp;&esp;果然如她所料,像安庆这样极要脸面的贵妇,岂能以自身为饵,在家中宴客这么重要的场合,主动引着凤渊发癫?
&esp;&esp;看来她并不知自己身上香料的隐情,所以在接了凤渊纸条后,立刻封了后宅,严查接触自己衣裙的仆人。
&esp;&esp;如此甚好,狗咬着狗,不管咬着皮毛还是血肉,只需冷眼旁观即可。
&esp;&esp;楚夫人讲完了八卦,又顺便跟小萤念叨了半天生意经,问她有没有兴趣做木材生意,正可跟自己投一笔。
&esp;&esp;小萤背靠着大皇子这位金主,应得一点也不心慌,便同意跟着楚夫人投上几股,也算是让凤渊再生些来钱路子。
&esp;&esp;楚夫人见她都不跟大皇子商量,就应下这么大一笔数目,心里多少也有些存疑,便试探问:“你不用问问大殿下?还是自己有这笔私房钱?”
&esp;&esp;小萤温婉羞涩一笑:“我一个小乡侍妾,哪有什么私房钱,不过钱银小事,又不是朝堂政务,大殿下想来会应下的。我若问,岂不是信不过夫人您的生财本事?别担心,大殿下要是不应,奴家就拼命吹吹枕头风!”
&esp;&esp;楚夫人又被戴了高帽一顶,心里舒坦之余,对这位萤儿女郎也更加刮目相看。
&esp;&esp;这哪是从小乡来的女子?亏得那些后宅夫人们还在背后奚落嘲讽这女郎的出身。
&esp;&esp;她们是真没看出这女郎谈吐气魄不同常人啊!
&esp;&esp;依着楚玉这几日的相处,越发觉得这女郎是见过大世面的,待人接物的言谈,都带着一股从容不迫。
&esp;&esp;尤其是那日的宴会上,明明在那等场合,周遭人都待她不善,换了旁的女子必定如坐针毡。这萤儿女郎却从头到尾巧笑嫣然,毫无自惭形秽的颜色。
&esp;&esp;方才楚玉与女郎谈的是动辄上千两银钱的生意。
&esp;&esp;换
&esp;&esp;成没见识的,早就被钱银数目震撼得方寸大乱。
&esp;&esp;可是这位女郎却一直宠辱不惊地微笑,三言两语间,问的都是木材航运里最爱掉坑的关卡,甚至连楚玉偶尔说错的地方,她也能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并且提出了她入股的条件,以及在哪些环节需安插她的人手。
&esp;&esp;待楚玉一一应下了之后,萤儿女郎才一锤定音,答应代大皇子拍板入股。
&esp;&esp;那种淡定,是做过大生意,或者掌惯了大局者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esp;&esp;拥有在这气场的人,会不知不觉控场,让你不得不按照她的节奏来。
&esp;&esp;说句大不敬的,这小小女郎虽然长了太子模样,可比那个娘腔太子强太多了!
&esp;&esp;楚玉在佩服之余,也再次对大皇子刮目相看:人都说他是疯子,可慧眼识英才,能挖出这样的女子为妾,当真精明到家了!
&esp;&esp;听说大皇子为了这妾室,还羞辱了景国公夫人,气得那位夫人宴都没怎么吃,就气哼哼地走人了。
&esp;&esp;楚玉忍不住投桃报李提醒女郎:“女郎可能不知,景国公夫人的气量一向不甚大。虽则眼下皇后病重不出,可宫里正得宠的怡妃,也是汤家女郎。那日大殿下得罪了景国公夫人,恐怕是要闹到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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