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摇晃之中,她又不小心踩中一根木板,木板的那一头正好在打捞人脚下,打捞人一下子被顶了起来,然后打捞人扑通一下掉进了水里。
&esp;&esp;水里的水草诡异都好像惊呆了。
&esp;&esp;然后它们一起朝打捞人围过去,争先恐后地撕扯起打捞人,用水草缠绕住打捞人,似乎要将它扯成碎片。
&esp;&esp;哎呀,这小可爱也不仅仅是小可爱吗?这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吧?
&esp;&esp;卫月歆趁机将一条水草贴在小船上。
&esp;&esp;对,就是她杀水草诡异得到的小道具,一撕就坏的水草。
&esp;&esp;然后,她拿出另一条水草,轻轻一用力,将之撕开。
&esp;&esp;而贴在小船上的那个水草也随时裂开两半。
&esp;&esp;而诡异的是,那个部位的船板也跟着裂开了。
&esp;&esp;这才是真正的一撕就坏啊。
&esp;&esp;虽然这口子有点小,作用有那么点鸡肋的感觉,但用得好也是不错的。
&esp;&esp;于是,一瞬间,她就在这艘小船的各个关键位置,贴上了水草,然后贴的地方还用乱七八糟的打捞物盖住。
&esp;&esp;本来光线就暗,船上还乱七八糟的,而水草是深绿近黑的颜色,伪装得特别完美。
&esp;&esp;刚做完这些,水里突然不扑腾了,然后船身一沉,打捞人再次出现在船上,浑身湿哒哒地淌着黑水,目光淬了毒一样地盯着卫月歆。
&esp;&esp;此时,那颗馒头头已经完全不见了,不知道是被水彻底泡烂了,还是被水草诡异撕扯没的。
&esp;&esp;而那颗蜡塑头也只剩下最后那么点苍白的蜡油,倒是依然在燃烧着,显然马上就要燃尽了。
&esp;&esp;而那颗腐烂的头,已经只剩下一个骷髅头了,就连骷髅头都是充满裂纹的。
&esp;&esp;看得出来,被水草围攻它也是挺辛苦的。
&esp;&esp;再看河里,漂浮着慢慢的水草诡异的残害,然后一点点地变成雾气消失。
&esp;&esp;卫月歆讪讪一笑:“我这就去工作。”
&esp;&esp;打捞人的老人头阴沉如水:“不用了,你根本不是一个工作的料。”
&esp;&esp;下一刻,卫月歆只觉得脖子一凉,她呼吸都停止了,下意识去摸,幸好幸好,脖子没有断。
&esp;&esp;打捞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esp;&esp;居然杀不死她!
&esp;&esp;该死,这样还不算是“失败的打工者”吗?
&esp;&esp;它恶狠狠地瞪着卫月歆,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很多头吗?在哪里,我跟你去。”
&esp;&esp;说着,它划着船靠到岸边:“走吧,上去,我跟你去找头。”
&esp;&esp;卫月歆看着近在眼前的岸边,再看四周,雾气都送去了,好像她真的可以离开这个区域了。
&esp;&esp;可是,这家伙会有这么好心吗?
&esp;&esp;她把它害成这样,它居然完全不计较?
&esp;&esp;摸着犹带凉意的脖子,她心想,这家伙是还杀不死她吧?因为她没有违规。
&esp;&esp;她于是也笑眯眯地说:“不行不行,我还没帮你把活干完,说要打捞满一条船的,怎么能就这么结束呢?”
&esp;&esp;于是她又去抓去那垂在船边,系着圆盘的绳子。
&esp;&esp;打捞人的脸色阴沉了一瞬,然后又期待恶毒地看着卫月歆拉绳子。
&esp;&esp;上岸是死,拉起来也是死。
&esp;&esp;她死定了!
&esp;&esp;打捞人已经迫不及待要割下这人的头颅了!
&esp;&esp;卫月歆拉拉拉,拉到一半又停住,转头问打捞人:“对了,我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呢?”
&esp;&esp;打捞人:“……”
&esp;&esp;死死盯着那绳子:“你可以叫我打捞诡异。”
&esp;&esp;哦,打捞人变成了打捞诡异,看来卫月歆在心里给它起的绰号没毛病。
&esp;&esp;她又问:“你每天都在这里打捞吗?”
&esp;&esp;“嗯。”
&esp;&esp;“除了船上这些,你还能打捞到什么好东西吗?打捞上来东西怎么处理?去卖钱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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