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只见发狂的碎天两眼通红,指甲突然间变长了许多,四肢和身体也变得强壮了一倍,野兽一般向那些还活着的大汉扑去,仅仅几个呼吸过后,那些大汉的五脏就已经被掏空了。
&esp;&esp;紧接着,碎天走向那个已经死了的副统领,手起刀落,拎着还在滴血的人头向城南走去。
&esp;&esp;这时,活着的几名衙差嘀咕了起来。
&esp;&esp;衙差甲道:“不好了,碎天大哥又发狂了,怎么办?以我们这些人就算是再来一千人也不够碎天大哥杀的,咋办?”
&esp;&esp;衙差乙道:“对了,郎捕头不也发狂过吗?也许他有办法抑制碎天大哥的兽性也说不定啊!”
&esp;&esp;衙差丙说道:“不行,郎捕头现在还在狼王府,你也知道狼王府的人个个像野狼似的,十分憎恨陌生人去他们的领地。我们贸然的去了恐怕会他们给杀死的。”
&esp;&esp;衙差丁道:“事到如今,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横竖都是死,就为了全永安镇的百姓们牺牲一回吧!”
&esp;&esp;“好。”四名衙差达成了共识。于是,他们来不及整理那些大汉们的尸骸便向城东跑去。
&esp;&esp;城东。狼王府内。
&esp;&esp;叮咣!叮咣!叮咣!
&esp;&esp;一名下人自叹道:“唉,少爷又被老爷给揍了!唉!”
&esp;&esp;正堂之内。
&esp;&esp;正中坐着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此时的他满脸怒容,而他的脚下跪着的正是郎建平。
&esp;&esp;郎建平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道:“爹,爹您别打我了,我这次回来晚并不是我的过错,而是和大哥执行任务去了。”
&esp;&esp;那虎背熊腰的中年人顿时劈下一个耳光,喝道:“少拿碎天来糊弄我,说,你去哪儿惹是生非了?”
&esp;&esp;这虎背熊腰的中年人竟然是狼建平的父亲,原来,他就是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六的“狼王”郎陵天。
&esp;&esp;郎建平有些委屈的说道:“爹,我真的没有骗您,我真的是与大哥执行任务去了。而且还差点打伤了性命!”
&esp;&esp;“啪!”又是一记耳光。
&esp;&esp;郎陵天喝道:“闭嘴,我问你,两天前,在衙门门口你是不是将一个少年打成了重伤?”
&esp;&esp;郎建平一怔,心道:“这件事怎么传到了我爹的耳朵里?糟了,我这次真要脱一层皮了!”
&esp;&esp;郎建平道:“爹,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哪个多嘴的人告诉您的?我这就去杀了他!”
&esp;&esp;“杀了他?我先杀了你!”郎陵天气得站起身来,一个飞脚将郎建平踹倒在地。郎陵天喝道:“建平,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事要留余地,你将那少年打成了重伤,恐怕现在都已经不治身亡了,你说说,你要我如何平复得了这口怒气!”
&esp;&esp;郎建平闻言一听这件事有转机,立即说道:“爹,爹,那个人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esp;&esp;“什么?你当你老子我真的七老八十了吗?”郎陵天握紧拳头要捶打郎建平。这个时候,一名下人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esp;&esp;“出大事了老爷。”
&esp;&esp;郎陵天一惊,道:“什么大事?”
&esp;&esp;下人道:“老爷、少爷,衙门的衙差来报,那天下第一神捕碎天刚刚发狂了,现在正奔向泰祥楼,似乎要与那里的盗贼联盟决一死战。街上的老百姓见到碎天发了狂纷纷推开,为此发生了不少的擦他流血事件,现在永安镇里面的治安乱成了一团。”
&esp;&esp;“什么?!”郎陵天和郎建平同时一惊。
&esp;&esp;郎建平道:“爹,这可绝对不是小事,关系着全永安镇百姓的生命,爹,这个时候就算你要打死我我也要出去维持治安,不然的话,我就愧对我这一身捕头的衣服了!”
&esp;&esp;郎陵天道:“好,我与你一起出门,我倒要看看那些盗贼联盟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迫的碎天发狂了!”说着,郎陵天与郎建平一同施展轻功他这屋顶的瓦片离开了狼王府。
&esp;&esp;大街上,百姓们看到了碎天的狰狞摸样也未看到了魔鬼一般纷纷推搡了起来,顿时,街上乱成了一锅粥,而这碎天似乎一反常态,虽然已经发了狂,可是却能够分辨出眼前的都是一些不会武功的无辜的老百姓,因此,他便隐忍着怒气并没有动手,而是继续向城东走去。
&esp;&esp;未几,碎天的脚步停下了,抬眼一瞧,一座酒楼屹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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