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祁连啊祁连,你到底是燕宁的一条狗!”莫林边笑边道,“你满脑子里都是燕宁燕宁燕宁,到底有没有他的位置?”
&esp;&esp;“不关你的事,”祁连在他的狂笑声中平静地说,“你让我问,我问了,你答不答?”
&esp;&esp;莫林单手捶床,笑得根本停不下来。房间里祁连恍若未闻,而外边杜钰担忧地看了一眼萧山雪,发现他也毫无动静。
&esp;&esp;祁连等他笑得快喘不上气,道:“笑完了的话,我走了。”
&esp;&esp;莫林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别走,擦去那只睁不开的眼睛里飙出来的泪,又脱力似的弯下腰揉自己的肚子,边揉边断断续续地说:“我就……就说,你什么都不想知道,他也不太对劲。他又失忆了,白雁又失忆了,对不对?他头一次向导考核之后想跑,被我和小泉电坏了脑子,落下这个毛病还没好啊?之前他师傅,就是那个朱鑫,因为电压的事情还跟我大吵一架。你不是领他去看医生了吗?他还能活几年?”
&esp;&esp;祁连被他几句话拱起了火,但顾忌着外边,只能闭上眼睛深吸气。
&esp;&esp;忍。
&esp;&esp;莫林看他不说话,嘿了一声。
&esp;&esp;“装聋作哑有什么意思?”莫林用诱惑的声音道,“睁开眼,你不用看我,你看看四周。”
&esp;&esp;祁连无动于衷。
&esp;&esp;“睁眼!”
&esp;&esp;莫林骤然发怒,他起身,冲上前一拳擂在玻璃墙上,在巨响中吼道:“懦夫!给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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