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后,唐乐筠睁开眼睛,问道:“何事!”
&esp;&esp;纪霈之道:“你……等我的身体再恢复一些,我们较量较量剑法!”
&esp;&esp;他原本想问唐乐筠对灵魂附体的看法,但临时改了主意。
&esp;&esp;无论如何,现在的唐乐筠都比之前的唐乐筠好多了。
&esp;&esp;有些事,只看结果就够了,过程无关紧要,他的好奇心更不值一提。
&esp;&esp;唐乐筠不以为然:“行啊。”
&esp;&esp;纪霈之盯着她:“怎么,你觉得我不是对手!”
&esp;&esp;唐乐筠斟酌了一下,谦虚道:“不好说,综合来看,我可能不是王爷的对手。”
&esp;&esp;纪霈之轻哼一声:“小骗子!”
&esp;&esp;“……”唐乐筠手里的核桃又转了一圈,“王爷看过我和灵蛇老人的较量,也研究过务实剑法,你觉得呢!”
&esp;&esp;纪霈之想说,他确实不是对手,但又觉得架没打就认输有点没面子,遂道:“比一场再说。”
&esp;&esp;唐乐筠表示同意。
&esp;&esp;大马路上越发嘈杂了,牲口的响鼻声,小商贩讨价还价声,还有行人的大声嬉笑,潮水一般涌了进来。
&esp;&esp;唐乐筠打开了窗户,他们快到西门外了,人流量较大,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车速慢了不少。
&esp;&esp;她说道:“王爷剿灭了藏在京城的同袍义社,京城的治安好多了。”
&esp;&esp;纪霈之手里的核桃“格拉”地响了一声,“便宜那个伪君子了。”
&esp;&esp;唐乐筠想了想:“王爷打算怎么办!”
&esp;&esp;纪霈之问:“关于杨晞,你的回答是什么!”
&esp;&esp;他问的是昨天中午的问题。
&esp;&esp;唐乐筠昨晚思考许久,心里有答案,但早上一忙就忘记了。
&esp;&esp;她正要回答,就见一个拉着莲蓬的驴车与她的车擦肩而过,顿时喜笑颜开,“王爷且等等,回来再说。”
&esp;&esp;马车都没停,她就推开门,一溜烟地下去了。
&esp;&esp;纪霈之扶额。
&esp;&esp;唐乐筠拦住驴车,买了一整筐莲蓬,让白管家给几辆车分了下去。
&esp;&esp;回到车上,她把莲子一只只抠出来,放在空茶碗里,这才回答纪霈之的问题。
&esp;&esp;如果杨家在江湖上有人脉,那么,齐王、瑞王派人刺杀纪霈之的事便瞒不住。
&esp;&esp;端王带病奔赴千里,不辞辛苦地稳定了西南边界,回来在南州征粮,解了京城之困,功绩远大于齐王和瑞王。
&esp;&esp;但此二人对他痛下杀手,由此可见人品德行。
&esp;&esp;杨晞不是傻子,秦国公也不是,与其投靠齐王的对手,不如爆冷投靠端王——但前提是,他能保住秦国公府。
&esp;&esp;新鲜的莲子清甜爽口。
&esp;&esp;唐乐筠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这才想起来问纪霈之,“王爷要吃吗!”
&esp;&esp;说到这里,她把手里剥好的又扔到了自己嘴里,“其实,这玩意自己剥、自己吃才好,别人投喂的没什么趣味。”
&esp;&esp;此时的纪霈之无比确信,如果自己对她三心二意,她一定会和离。
&esp;&esp;不过,他旅行经验丰富,很认同她的意见。
&esp;&esp;而且,他也不喜欢被女人喂食,光是想想过去的某个画面,就让他恶心得想吐。
&esp;&esp;他放下核桃,抓了一颗莲子,捏开,“所以,杨晞这封信,是投名状也是考验。只有我保住兵部的秦国公,秦国公府才投靠于我。”
&esp;&esp;“对呀,瑞王一定会动兵部,王爷打算怎么做”唐乐筠见他剑眉微挑,便意识到了什么,“对,如果是我,我怎么做!”
&esp;&esp;纪霈之欣慰地笑了,“你怎么做!”
&esp;&esp;唐乐筠接连吃了五颗莲子,始终没有答案,便决定投降了:“不行,我既不熟悉朝政,也不熟悉官员,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esp;&esp;纪霈之道:“其实,需要我们做的并不多,那伪君子自称贤王,他不会大张旗鼓地来,只是背地里的阴招不会少。”
&esp;&esp;唐乐筠追问:“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esp;&esp;纪霈之道:“他属意谁,我就杀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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