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房间中间摆了一张大床,地上还铺着地毯,甚至还有单独的淋浴间和衣帽间。
&esp;&esp;祝乘按了按床褥,触感柔软。
&esp;&esp;池听已经在床另一头躺下了,枕着胳膊听祝乘说话。
&esp;&esp;问人家是不是死了很多次这种话祝乘是说不出口的,只能换个委婉点的说法:“所以你,经常出意外?”
&esp;&esp;“嗯,”池听点头,回忆了一下,“大概七八次吧。”
&esp;&esp;池听翻了个身,仰头看着祝乘在房间里走动,打了个哈欠:“你在找什么?”
&esp;&esp;“线索。”
&esp;&esp;衣柜的锁出了点问题,卡在三分之一的地方就拉不动了。
&esp;&esp;祝乘蹲下来仔细研究。
&esp;&esp;“既然是要找到失踪的未婚妻,肯定不会让我们一头雾水地去找。”
&esp;&esp;手伸进去在门后面摸索,摸到一个凸起的东西,祝乘试着往下按了按。
&esp;&esp;“咔哒”一声轻响,锁弹开了。
&esp;&esp;卡在三分之一处的衣柜门被拉开,祝乘起身,看着这一衣柜挂着的白色纱裙。
&esp;&esp;从左往右数过去,相同款式的长裙塞满整个衣柜,腰上装饰的花朵瓣数都一样。
&esp;&esp;池听凑到祝乘身边,对这些裙子并不感兴趣:“只是普通的裙子而已。”
&esp;&esp;祝乘看过去,目光停在最右边那条纱裙上。
&esp;&esp;“嗯?”他伸手取下,翻过,掂起腰间那朵白花,“花在左边?”
&esp;&esp;祝乘又取下好几条裙子,一字排开铺在地上。
&esp;&esp;“有什么问题吗?”池听跟着蹲在他身边,看祝乘一件件检查裙上的花。
&esp;&esp;“其他的花都是在右边,”祝乘将最开始那条裙子举起,“但这件是在左边。”
&esp;&esp;他沉吟着,只觉得面前这些白纱裙都很眼熟,似乎见谁穿过。
&esp;&esp;“是洛芙儿。”池听看着祝乘手里那件白花在左边的纱裙,说,“她身上那件白纱裙,和衣柜里的一模一样。”
&esp;&esp;祝乘觉得奇怪,一个豪门大小姐的衣裙却放在客人的房间里,还只有这一种样式。
&esp;&esp;“池听,”他侧头,“你还记得洛芙儿裙子上的花在哪边吗?”
&esp;&esp;池听有些为难:“这个吗?我没注意。”
&esp;&esp;别说他了,在那种情况下没有谁会去注意女主角的裙子是长是短,更不会留意那用来装饰的花朵又在哪边。
&esp;&esp;“没事,”祝乘安慰他,“明天还可以见面,到时候……”
&esp;&esp;“啊啊啊啊!”
&esp;&esp;话音未落,隔壁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esp;&esp;祝乘心下一跳,快步走到床边拉开布满刺绣的厚重窗帘。
&esp;&esp;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高墙和铁栏占据了大半视线。
&esp;&esp;那声尖叫是从旁边几个女生的房间传来的,祝乘往旁边看了一眼,瞳孔收缩。
&esp;&esp;隔壁的墙上趴着一个人影,脸贴着窗户,四肢扭曲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将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
&esp;&esp;“我靠……”祝乘低骂一声,那不是刘管家吗?
&esp;&esp;刘管家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里被吓得尖叫倒地的几人,毫无征兆地转过头,脑袋歪到一边,几乎与地面平行。
&esp;&esp;紧接着,他活动四肢,快速爬了过来。
&esp;&esp;“操!”祝乘后退几步,身后的池听拽着他胳膊,在刘管家和他们脸对脸前离开了那儿。
&esp;&esp;隔着一层玻璃,刘管家的五官被挤得有些变形,黑色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直勾勾地盯着祝乘和护在他身前的池听。
&esp;&esp;刘管家的声音极为怪异,像是一台坏掉的打字机,咔哒咔哒地一个个往外蹦字:“您该休息了。”
&esp;&esp;“您该休息了。”
&esp;&esp;“您该休息了。”
&esp;&esp;“您该休息了。”
&esp;&esp;他只重复着这一句话,歪着脑袋,抬手拍打着玻璃。
&esp;&esp;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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