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皇帝问:“这么说,你是不服气了?”
&esp;&esp;不等那人回答,岳风便道:“不服气便来比比,看谁厉害。”
&esp;&esp;她讲话素来如此,旁人听了会觉着她不懂得变通,过于耿直,偏偏皇帝不怕有兵权的人耿直,只怕他们有心机。
&esp;&esp;质疑的那人是个二十左右的男青年,是颇有名气的才俊,身手了得。
&esp;&esp;不过詹明德觉得他心胸有些狭隘,只怕再了得的身手都救不了。
&esp;&esp;被岳风一激,他便站起身要应战,岳风说了句且慢,他随即冷笑道:“怎么,害怕了?”
&esp;&esp;岳风问:“既然要比,不如讨个彩头,你若输了,该当如何?”
&esp;&esp;男人心中就不存在会输的可能,冷笑道:“我若输了,便跪下给你叩三个响头!你若输了,便剃了头去做姑子!”
&esp;&esp;此言一出,举众哗然,叫人剃了头去做姑子,未免太狠了些。
&esp;&esp;詹明德眯了眯眼,詹知理气得握拳:“这人好生不要脸,他输了只磕三个头便算完,他应了却要风姐姐出家,好恶毒。”
&esp;&esp;男人听见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便据理力争:“这有什么不对?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肯磕头还不够?若是怕了便自行认输,不剃头也成!”
&esp;&esp;不比就直接认输,别说岳风,就是岳家的脸都别想要了。
&esp;&esp;皇帝看得津津有味,他愿意用岳风,但也要岳风展现她的价值,这次春狩便是他给岳风的机会,所以无论岳风遇到怎样的为难,他都不会阻止,“岳家姑娘以为呢?”
&esp;&esp;岳风神情淡淡,她说:“既然男儿膝下有黄金,若他输了,我也不要他叩头,只消给我三万两黄金。”
&esp;&esp;说着抬眼瞥向对方:“不敢便自行认输,头也不必你磕,滚着走吧。”
&esp;&esp;竟是将男人先前的话尽数奉还。
&esp;&esp;男人火冒三丈,当下理智尽失:“行!这个彩头我应了!”
&esp;&esp;詹明德就想啊,这三万两黄金该怎么花呢。
&esp;&esp;岳将军面色镇静,其余岳家人却都难免面露忧色,岳风对此视而不见,她走出位置,到了中间的空地上,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副很薄很薄的白色手套。
&esp;&esp;皇帝便好奇地问:“比武为何要戴手套?”
&esp;&esp;岳风回答道:“回皇上,臣女做猎户时,打到了猎物回家,便要将其开膛破肚,掏出内脏及肠子,过程血污甚多,沾染到了手上难以去除,因而戴手套。”
&esp;&esp;詹明德抿嘴,免得叫人看见自己过于上扬的嘴角。詹知理就直白多了:“风姐姐好酷啊。”
&esp;&esp;的确,岳风说话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没什么起伏,于是愈发显得字里行间血腥气十足,仿佛即将要与她交手的不是同样出自武将之家的高手,而是一头待宰的猎物。
&esp;&esp;她如何处理猎物,便如何处理对方。
&esp;&esp;男人怒喝一声,伸拳向岳风打来,岳风不躲不闪,同样握拳回击!
&esp;&esp;两只拳头碰到一起,甚至能听见骨头碎裂时产生的细微声响,但,究竟是谁处于劣势呢?
&esp;&esp;岳风抬起一腿,正中男人腹部,其实这种时候完全可以直击下三路,那样岳风甚至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然而她今日是要展现自己的能力,出手太狠难免让皇帝心生忌惮,是以这一腿也不算重,最多就是把人顶飞个五六米,然后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仅此而已。
&esp;&esp;不仅如此,男人那只拳头被击碎后,整条胳膊都以一个很诡异的弧度垂着,完全抬不起来了。
&esp;&esp;詹明德不再藏着笑容,她望着人群中的岳风,那样威武,那样强大,简直像是在发光一样。
&esp;&esp;一拳加一脚,直接将人干倒,这着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敢挑衅岳家质疑岳家,这男人本身便出身显赫,同样是武将之家,其父年轻时甚至能与岳将军平分秋色,他自己也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如此厉害的人物,就只撑得住这么两下?
&esp;&esp;……如果不是这两家水火不容,真让人怀疑他是演的。
&esp;&esp;“哈哈哈!”
&esp;&esp;皇帝忽地拍掌大笑,“不愧是岳家女!岳卿,果真是虎父无犬女!朕心甚悦,岳风,你有什么心愿,只管讲来,朕通通满足!”
&esp;&esp;这下周围更是私语不绝,皇帝竟给出如此重的承诺,万一这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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