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问题所在。
&esp;&esp;玄冰天草是由姑苏夫人负责隐藏的,她故意将藏有宝物的妆盒摊开,寻常人入不得山庄,即便有高手进来,恐怕也不会将玄冰天草与那摊开的妆盒相提并论。
&esp;&esp;很妙的想法,可惜对了了没有用。
&esp;&esp;姑苏微脑袋受伤,流了不少血,虽算不得重伤,但姑苏夫人舍不得让他顶着伤口去接越人瑾的妻儿,只是还没等她跟姑苏仑商量呢,便得知自己那些昂贵的首饰被人全部盗走!
&esp;&esp;前来禀报此事的仆从紧张地狂流汗,即便夫人宽厚,可是在那么多人看守的情况下,还是让贼人来去无踪,这是他们的失职啊!而且……
&esp;&esp;姑苏夫人站都站不稳,她扶着额头踉跄两步,被身边的人搀扶着坐下。
&esp;&esp;姑苏仑正好赶来,见她面色苍白,连忙上前关心,又对仆从发火:“是谁惹得夫人不快?!”
&esp;&esp;那禀报的仆从瑟瑟发抖,但还是壮着胆子继续道:“不、不仅如此,贼偷还,还在夫人的梳妆镜上,留下了几个字……”
&esp;&esp;姑苏仑只知儿子受伤,还不知晓玄冰天草被盗,而姑苏夫人之所以气急攻心,也并非是在乎那些首饰。须知玄冰天草被白日鬼盗走一回后,自己便在夫君的请求下绞尽脑汁想了个安全稳妥的新地方,这、这才几日,便又被盗了?!
&esp;&esp;她强撑着问仆从:“什么字?”
&esp;&esp;仆从飞快抬眼,又赶紧匍匐在地,结结巴巴地回答:“白、白日鬼到、到此一游……”
&esp;&esp;说完了他自个儿都觉得后背发毛,姑苏夫人一听,险些气没喘过来!姑苏仑一边安慰妻子一边满头雾水:“白日鬼?这小贼不是被关在地牢中么?难道是她逃出来了?!”
&esp;&esp;“快!快着人去看看!”
&esp;&esp;立刻有仆从前去地牢查看,姑苏夫人强忍内心愤懑,令旁人退下,告知姑苏仑玄冰天草二次被盗一事。
&esp;&esp;姑苏仑听完,只觉匪夷所思。
&esp;&esp;东章山庄这样难进,四处皆是阵法,地牢里那个白日鬼如入无人之境潜入他书房盗宝也就算了,若不是越兄在,单凭他一人说不定还无法将其拿下,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又来了第二个白日鬼?
&esp;&esp;“夫君,恐怕先前那个是冒牌货,如今这位,才是真真正正的白日鬼。”
&esp;&esp;姑苏夫人一字一句道。
&esp;&esp;“什么?”姑苏仑瞪大眼睛,“这、怎么会这样?”
&esp;&esp;很快,前去地牢的仆从赶回,说白日鬼并未逃离,仍旧被关在里面。这是必然的,白日鬼轻功卓绝世人皆知,早在捉到她后,姑苏夫人便给她喂了可以令真气无法使用的药,并将白日鬼用锁链扣住,她便是生出十对八对翅膀,怕也逃不出东章山庄!
&esp;&esp;当时姑苏夫人还以为自己使计拿下了白日鬼,颇为自得,谁知那竟是个冒牌货?
&esp;&esp;待她看到梳妆镜上“白日鬼到此一游”七个鲜红大字后,更是气愤不已!
&esp;&esp;现在姑苏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对姑苏仑道:“想必微儿受伤,也是这白日鬼的调虎离山之计。趁我担忧微儿之时,她闯入房中盗走玄冰天草,只是没想到,我藏得这样深,竟也没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esp;&esp;不愧是号称天下没有偷不到的东西的神偷。
&esp;&esp;不仅能在东章山庄来去自如,还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esp;&esp;姑苏仑连连点头:“夫人说得是,夫人说得是,其实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了,地牢里那个……看着就不像白日鬼嘛!”
&esp;&esp;可当时夫人信誓旦旦分析说那肯定是白日鬼,微儿也赞同夫人的话,他跟越兄就信了:“既然如此,是否要将她给放了?”
&esp;&esp;姑苏夫人被这只知道练武没什么脑子的丈夫气得差点升天:“你还真信她的鬼话?什么人迷路,能迷路进庄子里来,一路上那么多机关一个不踩?你跟越大侠抓人时,就不觉得奇怪?”
&esp;&esp;说完,她懒得同头脑简单的丈夫废话:“去看看微儿吧,他的头叫人砸破了。”
&esp;&esp;姑苏仑觉得奇怪:“微儿的功夫,放眼整个江湖,除却我们这些老家伙,年轻一代他便是其中佼佼者,能令他受伤还全身而退,得是何等高手?”
&esp;&esp;怎么这一天天的,他们东章山庄竟遇到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厉害人物?
&esp;&esp;姑苏夫人叹气:“别闲着了,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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