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美玉’上却有三道显眼的抓痕。
他看了一眼便别过眼,视线落在红痕上薄唇轻抿,眼底涌出暗色。
果然不应该放过那些人的。
“轻点。”谢观怜瓮声瓮气地嘱咐。
她知道他看见了后背的伤,那是姚氏想将她挂上房梁,她挣扎时不知被谁抓伤的,之前她只顾着与他亲昵,现在泡在池子中才感受到迟来的疼痛。
“嗯,好。”沈听肆敛目,动作温柔的为她清洗后背残留的血
许是碰上了伤口,她浑身紧绷,在呼吸紊乱后又迅速压抑,脸庞紧紧地埋在他的膝上,水中的一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沈听肆以为是力气用大了,遂力道小了些,低声问:“如此的力道还疼吗?”
谢观怜眼眶泌出湿润的水雾,咬着食指,忍受他指腹带来的快感,埋着头摇了摇:“不疼。”
她后悔方才让他过来了。
原就在温柔地抚。摸下有几分意动,偏生他还要用暧昧不明的语气问她。
她情愿他不要出声。
似看出她不想搭话,他没在继续询问,就着此力道,斯文的继续帮她仔细清洗,动作远比之前轻柔。
当带有薄茧的指腹,从肩颈娇嫩的肌肤拂过,谢观怜再如何忍耐,蝴蝶骨还是会发抖。
如此折磨下,她后悔又忍不住想让他再往下些。
真的太折磨女人了。
谢观怜的脸埋在他的膝上,强装冷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起头,抓住了他的手臂。
“悟因。”她娇柔出口的称呼婉转成吟。
沈听肆的手顿住,抬起头与她噙着迷离的眼对视,“嗯?”
谢观怜握着他搭在后肩的手,一点点往前,放在他明显的反常之处。
“这儿一直戳着我脸,你是不是很想。”她轻声问,目光坠于他掌心覆盖的位置。
连他自己的掌心都覆盖不住。
若是、若是,他当着她的面,在皓月的清辉下自己玩弄自己……
敏感
念头只是在心中盘旋而过,她看向他的眼神就已经情不自禁地浮起热衷。
沈听肆垂下的乌黑长睫颤了颤,视线落至掌心覆盖的地方,没有否认她雀跃着的笃定软腔。
他贪念她身体的柔软,喜欢与她肌肤贴蹭时带
来的快。感,所以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下去过。
哪怕已经在心中多次告诫过数次,不可太纵容,他仍无法控制对她的渴望。
谢观怜目光紧锁于他脸上静默的神情,想要看的慾望达到空前绝后之高。
从很早便想要看了。
想看干净的佛子被情慾折磨时,会露出何等失控的神情。
所以谢观怜按着他的手,亮着明媚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开口索求:“自己弄消肿,我要看。”
对于她忽然而来的情绪与古怪地请求,沈听肆薄唇微抿直,盯着她没动。
“快点!”谢观怜忍不住催促,以至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他视线掠过她因为期待难忍,而咬紧的下唇,盖下眼皮,平静的在她目光下,撩开灰白的袍摆。
他刚换的新衣袍半点褶皱都无,解开腰带后垂感极好的布料散下,哪怕坐姿再端方矜持,也因为衣裳不整而显出几分情。色意味。
她看见那藏起的粉。嫩在失去禁锢后,肆意地探出头,和他人一样泛着玉的冷光泽。
生得真圣洁。
谢观怜欣赏地看着他五指握住,然后……往下压。
哎——
她被如此鲁莽的行为惊得蓦然抬起眼,懵懂地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青年,即使是姿态霪荡,也还维持着习惯使然的淡定。
“你往下压做什么?”她满眼的惊讶。
沈听肆抬起洇出潮红的脸,呼吸微喘地回答她:“等下就好了。”
话毕他的手指用力握着,继续往下压,直直地抵在铺在地面的衣袍上,顶端被压住很快泣出几滴湿泪,整个泛起被虐待的紫红。
肉眼可见的窒息和痛。
谢观怜呆滞地看着,随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在听自己的话‘消肿’。
他不是寻常男人,所以不会出现抚慰的行为,即使偶尔有不受控的反应,也只会用虐待产生的痛来抵消。
在没遇上她之前,他可能连自-渎都不会。
“停……”她迅速压下心中的震惊,连忙去拍他的手背。
力道用得太大了,给他传来震动感的同时,修剪圆润的指甲也不慎刮过他没有握全的地方。
那一处极其敏感。
青年整个人几乎是抖着与从喉咙闷出地呻。吟一起发颤,连仰头睁着的瞳珠失神得涣散了。
谢观怜闻声抬眼,看见他脸上被刺激出的艳绯,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好…漂亮的青年。
就像是堆满金银珠宝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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