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老了好几岁。
老皇帝叹了口气,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先听听你大哥怎么说吧!”
此情此景,不是父子互相倾衷肠的时候,皇后还被人架在一旁瑟瑟发抖呢。
长孙清明冷冷看着皇后,开口道:“赵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赵皇后在看到长孙清晗的时候便知大势已去,她与长孙清晗之间种种,皆是通敌叛国不可饶恕的重罪。
而且她是背后掌控的那个人,且长孙清晗有被迫之嫌,家人子女那个时候全被皇后拿捏在手上。
赵皇后颓然的看了一眼皇帝,片刻后反而疯了一般的笑了起来:“皇上,你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我的一应动作,为时已晚了吗?怪只怪你厚此薄彼,既然一心只爱夏言暖,又为何还要娶别人?还有你,长孙清明。你既然一心只爱周疏窈,为什么还纳了两名侧妃?既然没办法平衡后宫女人的心,就不要怪女人们心生怨气。当初我一心一意对你们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对我有半分感恩呐?如今出事了,又一个个跑来兴师问罪了,早干什么去了?”
趴在钟塔顶的周疏宁都惊呆了,心想你利用别人的人脉关系自愿进了宫,成功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位高权重的皇后,却还想着男人的真爱。
做人不能既要还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她也不想想,凭她医女的身份,别说是入宫为贵人,当宫女都要考虑一下。
周疏宁叹了口气:“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过倒是一把好的磨刀石。”
长孙清明在经历了亲情的背叛后,心境只会越发的坚如磐石。
当然,如果不恋爱脑的话,也就幸亏他遇到的是自己,不然又是一个商纣王。
皇帝却并没有心情听皇后发散怨气,他对皇后那几分情,本来就是念在她照料长孙清明有功的份上。
而且他封赵氏为皇后,也是因为夏言暖和长孙清明。
当时的情势也只能如此,总比封了余贵妃,倒落个德不配位的骂名。
而且如果骁王成了嫡子,就凭余家那帮没脑子的,也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如今看到这个结局,皇帝虽唏嘘感叹,却并不神伤,只淡淡的问长孙清晗:“今日你归京,可是带来了什么关键证据?”
长孙清晗点头:“是的,父皇。当初与皇后赵氏的书信往来,儿臣全部留着。有几封是赵氏亲手书写,其中还有一封盖了凤印。”
那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命令,如果不盖凤印,长孙清晗根本不会动手。
也是因为他手上有如此致命的证据,皇后才会不遗余力的将长孙清晗踢出局,并必须确保他已经死了。
长孙清晗将手上的证据交给皇帝,皇帝却摆手,示意长孙清明接过,一副不想再过问重要政务的态度。
长孙清明也没犹豫,上前接过长孙清晗交出来的证据,草草翻了几下后转头看向皇后:“赵氏,你可知罪?”
那些证据,是个人看了都咋舌的地步,皇后的手伸的有多长,竟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长孙清明也没再给她扯皮,直接说道:“来人,将赵氏押入大昭狱。”
皇后束手就擒,却看着长孙清明冷声笑着:“你以为你赢了吗?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就在皇后的话音刚落时,一道青色箭气划过来,朝着长孙清明的方向直直射去。
周疏宁的眼神一暗,阿弼却已经飞身出去,将那箭气打飞出去数米。
周疏宁松了口气的同时,阿弼已经折返回来了。
长孙清明心知肚明,皱眉朝钟塔楼顶看了一眼,就看到黑暗中有个白色的发带飘在那里。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以后有事还真不能瞒着他,否则他悄悄跟过来,比自己带他过来更让人不放心。
那股子青色的箭气搅动了军心,一时间大家全方位防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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