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营联络点。”
周疏宁嗯了一声,便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径直走到了皇后鸾驾前面,双膝跪地磕头道:“宁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却没有直接出轿子,半天后才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话:“公主府当真气派无与伦比,今日出宫一见,倒是比皇宫还阔气些了。”
皇后不让起,周疏宁自然不能起,否则不敬母后的罪名扣下来,那些文官还不得把弹劾的奏本堆成山。
听皇后这么说,周疏宁不卑不亢,开口应道:“皇后娘娘您言重了,公主府是圣上赐下的,正是它原本的模样,未曾动过一砖一瓦。主要还是皇恩浩荡,宁安也觉当不起,奈何皇上他非是给,这也让宁安也左右为难呐。”
既然左右躲不过皇后的责问,不如就煮凡尔赛茶艺给她喝,大家一起不痛快。
果然,皇后听了他的话气瞬间就不打一处来,这座府宅原本是上任一字并肩王所住,其气派程度可想而知。
只是皇帝怎么可能容许一字并肩王这种生物存在,功高盖主,久了就是祸患。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君臣有了猜忌,冲突便会诞生。
很显然,赢的是上一任皇帝,这座宅子便被充公了。
骁王立府时,曾明里暗里暗示过皇帝很多次,想把这座宅子赐给他,谁料最后却赐给了周疏宁。
一个小小女子,还是来历不明的小小女子,她也配?
周疏宁跪的腿有些麻,皇后却坐在轿中没事儿人一样,就是不让他起来。
周疏宁内心骂骂咧咧,心想你倒是坐的舒服,小爷我跪的腿都麻了。
看她这态度,怕是要让自己跪上个把时辰了?
周疏宁眨了眨眼睛,轻轻在背后比了个手势,下一秒,皇后的轿子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股巨力,竟东倒西歪的朝侧旁栽去。
从旁伺候的几名下人赶紧去扶,却还是晚了一步,皇后珠钗杂乱的从轿子里冲出来,周疏宁立即借机起身上前扶住她,装模作样的关切 道:“呀!皇后娘娘你人没事吧?是没坐稳还是怎样?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皇后站稳后扶了扶发髻,愠怒道:“混账!你们怎么抬轿子的?”
始作俑者阿弼坐在不远处的屋顶上,手上正把玩着一枚小石子,对周疏宁回了一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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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轿子的众小黄门也很冤枉,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动啊!
可是骄子确实倒了,还是在他们眼前倒下去的,他们甚至连扶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没办法,小黄门们只得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周疏宁憋笑憋的难受,他一边扶着皇后站定一边道:“皇后娘娘,奴才们有错可以罚,气坏了您的身子可就不好了。您看今日太阳这么大,您还是赶紧到院里坐坐歇息歇息吧!”
皇后没办法,只得随着周疏宁进了公主府。
她今日的本意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在太阳底下晒上一个时辰,谁料竟出了这样的意外。
皇后下轿的时候还崴了脚,这会儿脚脖子正隐隐约约的疼。
见皇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周疏宁又是一阵憋笑。
此时的皇后已经是一肚子气了,她进得公主府,看到公主府内的一应排场,更是觉得这小女子不得了。
若是未来真让她当了皇后,自己和四皇子怕是连一线生机都没了。
而且北疆之事,虽有长孙清晗做替罪羊,她不信长孙清明心里一点觉察都没有。
那个嫡长子自诩聪明,而且还永远一副不显山露水的模样,以至于皇后永远都摸不清他的深浅。
亲手养大的一头狼,却不知道这头狼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皇后一直以来最为困惑的事情。
周疏宁把皇后引到了主厅,并恭恭敬敬的把她请到了主位上,吩咐道:“快来人啊,给皇后娘娘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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