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欧之间能有什么呢?
在这个完全以艾贝欧作为群体划分的世界,男女的性别被无限淡化了。
直到很久之后,边岸才懊恼的发现,两个欧之间居然还真的可以有什么!
费霄看着提出这个要求的玉笙,内心很挣扎。
他有心思,对玉笙主动靠近的行为,当然求之不得。
但因为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又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心安理得接受她的靠近。
“……不可以吗?”玉笙见他不回答,又追问了一句,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以!”费霄的理智之弦“啪”的断了。
嘴快的答应了下来,费霄还来不及懊恼就看见玉笙闻言脸上绽开一个如冬日暖阳般温暖美好的笑容。
懊悔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有了!
离开医务室后,费霄刚开口让人在他的房间里多加了一个简易的床铺。
边岸便忙不迭地主动请缨。
如果说最开始他看见玉笙一身富贵打扮和被娇养的模样时,还有些嫉妒不甘。
在听完玉笙的故事后,那是一点也没有了。
虽然玉笙傻白甜看不清情况,话说的不明不白,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什么护送她的保镖刚好被对手给收买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对玉笙动手的分明就是她以为的好父母。
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她这个女儿没用了。
但是死亡还能利用一下,操作得好就能栽赃给对手。
边岸早认定了自己的被抛弃的,所以天然对那对父母存在仇恨。
他会这么猜测完全在玉笙的预料之内。
这就是玉笙希望他认为的,这样一来,玉笙就不仅被抛弃还是差点被杀害。
看起来就比边岸还要惨了,自然就能得到边岸同情,而非嫉妒。
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她在这个基地可就算是站稳脚跟了。
晚上,玉笙让自己恢复到能够慢慢下床走动了。
费霄看着和自己一米之隔外那个朦胧的身影,鼻尖弥漫的全是属于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这种甜蜜的折磨简直快要将她给逼疯了。
“你……你睡着了吗?”玉笙突然开口。
费霄一惊,张了张口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嗓音很暗哑。
清了清嗓子:“还没有,怎么了?”
“我……我有点害怕。我能跟你一起睡吗?”玉笙用最柔弱可怜的声音提出得寸进尺的要求。
正所谓一步退,步步退。
当费霄拒绝不了玉笙同住的请求将她放进屋的时候,一切就已成定局。
他以为自己是在怜香惜玉,孰不知他的行为其实是引狼入室。
等了片刻没等到费霄回答,就在玉笙酝酿着要不要以退为进,然后默默哭泣激发对方同情心时。
她突然发现费霄下了床,向她走了过来。
嗯?走?瘸子站起来了?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玉笙震惊的表情。
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瞪得圆滚滚。让她少了几分空谷幽兰般的清冷,多了几分可爱。
费霄笑了笑:“我只是身体不好,所以坐轮椅,不是因为不良于行。”
玉笙懵懵地点点头,内心忍不住吐槽:那你还真的挺会享受的啊。
同时她也在思考自己作为一个身体不好的柔弱小姑娘是不是也应该搞一个轮椅。
或者……整个双人轮椅,两个人一起划拉,看起来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哦。
正想的出神,她突然发现自己悬空了!
竟然……竟然被费霄打横抱了起来?
哦哟,看不出来啊,这瘦弱的小身板下竟然还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费霄将她抱到了属于他的那张大床上。
感觉到只不过这么短短一段路,费霄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了不少。
玉笙:嗯,这也累得太快了吧,果然不该对一个抱有太高期待的。
费霄并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就会告诉她,呼吸变得粗重并不是只有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这一种可能。
不过就算玉笙知道了,她也不会害怕,反而会更加兴奋吧。
费霄刚在她身边躺下,玉笙便开始继续她的得寸进尺。
她往费霄身边靠了靠,感觉到费霄身体瞬间绷紧。
玉笙故意恶趣味地停了片刻,就在费霄好不容易重新放松下来时,她突然贴着他的耳朵跟个登徒子一样说出了一句非常孟浪的话。
“你好香啊。”玉笙用一种被ssa素给蛊惑得意乱情迷的声音道。
费霄一惊:“你……你也觉得我的ssa素很香吗?”
“是啊,香得让我忍不住想想要靠近,想要……咬一口!”
说着,玉笙麻溜地翻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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