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也是工具,没有区别,有时候早上她急着上班,他冲过来就把她往卧室里拖,珍珍不在家的时候他甚至会趁她洗漱的时候按住她,
&esp;&esp;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衣服也不脱,宣泄完了就松开她,她狼狈不堪,而他一脸餍足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边看边抽烟,
&esp;&esp;她是工具,是泄欲工具,是生育工具,而珍珍才是他的骨肉,
&esp;&esp;徐昭林爱女儿,也逼迫她爱女儿,每次察觉到她对女儿的抗拒,他都会用最冰冷恶毒的眼神看她。
&esp;&esp;这世上有女人爱自己的骨肉,也有人不爱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啊!珍珍可怜,她就不可怜吗?
&esp;&esp;她十四岁被母亲拎着头发往暖气片上撞的时候,二十四岁的他已经开始泡妞了吧?
&esp;&esp;出轨了还有脸说爱她?她当时就应该用最锋利的瓷片划开他的颈动脉,这样一来她也不会怀上他的贱种!
&esp;&esp;可是不行,杀人犯法,她还要去找她爱的人。
&esp;&esp;白雪坐在医院冰冷的铁椅子上,手里的检查单被揉成一团,展开,再揉成一团……
&esp;&esp;她拿出手机,找到那一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这是他们之间仅存的联系方式,
&esp;&esp;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他一贯如此,她习惯了,就吹着口哨等。
&esp;&esp;“喂?”
&esp;&esp;声音沉稳冷静,听不出开心也听不出不开心,没关系,他很快就要不开心了。
&esp;&esp;“徐昭林,我是白雪。”
&esp;&esp;“我知道。”
&esp;&esp;“我怀孕了,你的呦!”她看着外面乌泱泱的天空,心情愉悦得像脱了线的风筝,
&esp;&esp;听筒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esp;&esp;他听到了她的话,但没回应,她耐心地等,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
&esp;&esp;“你会让它活下来吗?”
&esp;&esp;男人终于开口,声音粗嘎,像只快死的老狗,真无聊。
&esp;&esp;“不会,”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过也不准备现在就杀了它,”
&esp;&esp;她向后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道:
&esp;&esp;“等吧,等它稍微长大一点,有人形了,我会把它拿出来寄给你。”
&esp;&esp;她说完就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开心地哼着歌,没注意旁边蹲了一个人。
&esp;&esp;那人,好像是个女人吧,头上秃一块秃一块的,秃的地方是被人连头发带头皮连根拔掉的,露出血淋淋的肉,尖嘴猴腮的像一只没发育完全的怪胎,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雪。
&esp;&esp;她很矮小,要不是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谅谁也看不到椅子旁边蹲了个人。
&esp;&esp;白雪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程度的惊吓,当即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喊:“有病吧你!”
&esp;&esp;那女人笑得更开心了,边笑边说:“你,你完了,哥,哥哥要教,教训你,不,不想做妈妈的女,女人,不配活,活着。”
&esp;&esp;“跟你有什么关系?神经病吧?”
&esp;&esp;白雪一颗心突突突直跳,这该死的疯女人,真是晦气!
&esp;&esp;她又惊又怒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转身就往楼梯的方向走,那女人也没拦着,只在她身后尖声笑着喊道:
&esp;&esp;“你,你男人是警察?他也救,救不了你!”
&esp;&esp;第4章 不在服务区
&esp;&esp;“现在 ai 什么不能搞啊,这都看不出来?”
&esp;&esp;技术部门的警员小李不敢当场发作,但话里话外还是有些情绪。
&esp;&esp;“啧,少说两句吧你!”
&esp;&esp;老魏不耐烦地挥挥手,小李瘪瘪嘴,一脸不高兴地拿着茶杯出去接水喝了。
&esp;&esp;一旁的办公椅里瘫坐着面色如土的徐昭林,双眼紧闭,像劫后余生的幸存者。
&esp;&esp;“搞了半天虚惊一场,你说你急什么?都没看清楚就哇啦哇啦!四十岁的人了,让小青年看笑话!”
&esp;&esp;“就是几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年轻人,信奉老外不能打胎那一套嘛!搞得像邪教组织似的,你也信?现在个人信息泄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随便就能给你 p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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