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然当时就笑了:
&esp;&esp;“白公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盗墓了?况且那些金银总共起码有数十万斤,我区区一人,一上午怎么拿得出墓?就算拿得出,我也没地方藏啊!”
&esp;&esp;“况且,我耳朵可是极其灵敏,当时在墓中,我亲耳听到你说,等杀了妖兽,就把古墓金银搬空补贴家用,还说你爹一定会夸奖你的……”
&esp;&esp;张然似笑非笑:
&esp;&esp;“白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esp;&esp;“你!……”
&esp;&esp;公子哥惊骇欲绝,自己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周围只有护卫们啊!这张三怎么会听见?
&esp;&esp;“真有此事?”
&esp;&esp;县令严肃喝道。
&esp;&esp;公子哥抖若筛糠,根本不敢答话,这怂货模样,看得白仲山血压都高了,立刻冲儿子骂道:
&esp;&esp;“废物!”
&esp;&esp;老子英雄一世,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
&esp;&esp;明明是专门给儿子找的历练机会,最后竟会搞成这样……
&esp;&esp;但姜还是老的辣,在骂完儿子后,白仲山便向县令歉意道:
&esp;&esp;“是白某管教不严,但犬子仅是有想法而已,最终并未付诸实施,待我回去好生管教,还请县尊高抬贵手。”
&esp;&esp;县令点点头,倒也不想抓着这点可有可无的事情来逼迫人家,不过在心头还是给张然点了个赞:
&esp;&esp;好小子,这反手一巴掌果然有点东西!
&esp;&esp;既然县令也不打算在这个罪名上多多在意,那张然也就不便再深入,只义正辞严道:
&esp;&esp;“古墓失窃,请县尊广加搜捕,那贼人盗走如此大量的财物,定会找一处地方销赃,若近期有大宗不明来历的金银交易,即可锁定犯人。”
&esp;&esp;嗯,只要我不拿出来,你们上哪里找去?
&esp;&esp;呵!贫道可是老守财奴了。
&esp;&esp;张然无比感谢聊天群的红包功能,这玩意儿简直比储物法宝还好使,容量无上限、永不遗失、永不磨损,真乃神效也……
&esp;&esp;揭过此事,县令又问:
&esp;&esp;“白仲山,一共三大罪名,这才第一个,那第二个呢?”
&esp;&esp;“第二个?”
&esp;&esp;白仲山忽然一笑:
&esp;&esp;“县尊,这第二个与第三个皆有关于你啊!”
&esp;&esp;县令眉毛一挑,原来这老东西是想隔山打牛,目的在于本官身上……
&esp;&esp;“说!”
&esp;&esp;县令也有些兴趣,一向廉明的他,倒想听听这家伙有什么办法搞到自己的污点。
&esp;&esp;白仲山道:
&esp;&esp;“这张三自称县尊侄子,狐假虎威,草民觉得他或有诈骗之嫌。”
&esp;&esp;就这?
&esp;&esp;县令有些失望,就这种只有诈骗嫌疑的罪名,就仿若“莫须有”一样,判轻判重,全看判案人的心情。
&esp;&esp;但一般也就随便判判,意思意思就行了,根本拿捏不着人家啊!
&esp;&esp;“那第三个呢?一并说来再判。”
&esp;&esp;县令这种言语,在白仲山看来,就是在避实就虚,故意偏袒,这张三真是他侄子的可能性极高!
&esp;&esp;那么……
&esp;&esp;白仲山终于露出了獠牙:
&esp;&esp;“第三个罪名,却是重罪!”
&esp;&esp;“草民要告这张三偷学朝廷法术,县尊如何判刑?”
&esp;&esp;重头戏来了!
&esp;&esp;县令活络的心思立马想通了这人的目的:
&esp;&esp;其一,若【张三】与自己无关,那这个偷学法术的罪名就能完全扣在【张三】头上,以朝廷之命,凡偷学官方法术者,无论情节,皆处以极刑!
&esp;&esp;那依法处置,欺负过他儿子的【张三】定然十死无生,算是为他儿子出了口恶气。
&esp;&esp;其二,若第二个诈骗罪名不成立,那就证明【张三】的确是县令侄子,侄子偷学朝廷法术,泄密者肯定是县令。
&esp;&esp;而若有了这个条件,依律令,泄密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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