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叔叔们高,还比一些叔叔们大呢,胤禛谦虚道:“这孩子,整日里憨吃憨玩的,就显得力气格外大些。”
老九看着这一溜儿的小阿哥,不由羡慕道:“还是男孩子皮实些,我家那几个小格格,娇滴滴的很,我这当阿玛的,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直郡王道:“上个月不是听说你家侧福晋生了吗?又是个女儿?”
老九俊秀的脸更添几分愁苦:“是啊,又是个女儿。”
直郡王很懂他这番苦楚,不由也叹气:“这孩子的事儿,谁能说的准呢,你先大嫂,也一连生个好几个女儿,才得了弘昱这么一个,你还能年轻,就再等等。”
老九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等,又能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府上第五个格格降生之后吧,胤禛心里答道。
“诸位爷,万岁爷派人来召诸位皇子去行宫一趟。”有太监过来禀报。
看这时间,皇阿玛约莫是午休过了,要召见蒙古各族了。
几人起身,胤禛催九阿哥道:“赶紧回去洗把脸。”
喝酒这般上脸,回头叫皇阿玛见了,又得挨顿骂。
蒙古包内,安然吃饱喝足,简单洗漱了一番,特意换上了一身蒙古服饰出门,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有牛羊在埋头吃草,还有几匹骏马飞驰而过,微风习习,吹拂在脸上,让人不由地心旷神怡。
“妾身见过侧福晋。”
安然回头,就见钮祜禄氏站在身后,她点头寒暄:“钮格格没在帐中休息吗?”
钮祜禄氏笑道:“方才在帐中眯了一会儿,妾身从未来过草原,一直心生向往,所以休整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出来逛逛了。”
她的眼睛在安然衣服上转了一圈,夸道:“侧福晋这身衣裳真是漂亮。”
“是吧。”安然在原地转了一圈,绑着彩带的编发在空中划圈,笑得眉眼弯弯:“往日里穿旗装穿习惯了,如今换上这一身蒙古袍,确实有几分新鲜。”
“你穿这身,确实好看。”胤禛背着手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安然。
钮钴禄氏赶紧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不是说和直郡王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安然迎上前。
胤禛拉着安然的手往蒙古包里走,边走边道:“蒙古各部来觐见皇阿玛,这会子正在行宫门口等着,我回来换身衣裳。”
安然帮胤禛换衣裳,鼻尖嗅了嗅,笑道:“还好酒味儿不重。”
她从匣子里拿出一包蜜饯来,给胤禛塞了一个:“这是薄荷做的糖,爷吃一个去去酒气,还能提神醒脑。”
“小孩子吃的东西,非塞给我,你倒不如给我倒杯薄荷水。”说归说,胤禛还是张嘴吃了,一阵清凉感自喉咙上升到头顶,他点点头:“确实提神醒脑,还有吗?”
安然“哼”了一声:“不是说这是孩子吃的东西吗?”
她转身给胤禛包了几颗放在他随身的荷包里,又给苏培装了以荷包留着备用,叮嘱道:“爷也不能吃的太多,免得影响胃口。”
“知道了。”胤禛拿过荷包挂好,转身欲走,却突然回过身来,凑近安然,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口,勾唇笑道:“等爷回来再谢你。”
说完他便脚步匆匆的走了。
安然哭笑不得,这人最近是怎么了,倒比年轻时还要。。。咳咳。
薄荷糖
“恭送王爷。”
门口传来钮祜禄氏的声音,安然挑眉,这位还没走呢,扬声道:“钮格格若有空,不如进来喝杯茶?”
她原以为钮钴禄氏会推辞,谁知钮祜禄氏顺着话就进来了:“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安然唤来夏荷道:“将庶福晋也请来坐坐吧,咱们打叶子牌玩儿。”
钮祜禄笑问:“原来侧福晋也喜欢打叶子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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