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至于,最起码部队的人没这个意识。可当这样的重复又来了一次之后……部队自己也感觉不对了。
“这怎么说的?怎么感觉我们都成了别人手里的牵线木偶了呢?到底是谁?干这么生儿子没py的事儿?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嘛。”
“将军,是谁,是什么目的,这个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儿了,重要的是,政府那边怎么想。那边好几个和主席那边关系可比咱们亲近。这要是让他们打了小报告,咱们这日子可就难了。”
不用你们猜,人家已经打报告了。于是啊,部队这边还商量呢,上头的斥责电话就打来了。这下可真是把部队的人给气坏了!
哦,合着求救的是你们,反手捅刀子的也是你们,我们做什么都不对?好嘛,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怪我们不讲究同僚情分,后头再有什么事儿,都别找我们了。
军人本就脾气暴,如今好心帮忙,反而受了莫须有的罪名,那能干休?
不相干?不搭理?那都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直接出手将政府不作为还反手甩锅给军队的事儿传了个沸沸扬扬。
不过是几天的工夫,连着街面上摆摊的都知道,部队和政府机关不对付了!饭庄里吃饭遇上,双方的人都能打起来。
而等着这两方闹的猪脑子打出狗脑子来,方大海的第二轮攻势又来了!
某一日部队军需官去政府仓库领军饷,不想到了现场却发现,大军的钱粮莫名少了一半!!而账册上却写着满额?
军队的人瞬间就火了!
以往你们过手就要昧下一层,我们忍了,领取自己的东西还要给你们层层送礼,我们也忍了。可不想如今连着只给一半的事儿也干出来了!
你们这是想干嘛?反咬一口还不作兴,还想骑在我们头顶上拉。屎不成?真当我们手里的家伙事儿是烧火棍了?
军需官气急之下,一吹哨子,哗啦啦的,直接将城内驻军军营里的人全给拉出来了,团团地将那军需仓库给围了起来!
而仓库里的几个官员呢,这会儿其实他们也委屈迷茫着呢!明明昨儿东西还有九成的,怎么一下就少了那么多?都去哪儿了?谁干的?
不管是谁干的,怎么没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些人只要不想送命,不被当成替罪羊,那就什么都不能认啊!
可你不认,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存心不给军队一个交代!军队能愿意?
反正吧,事儿闹到这个地步,政府和军队那是彻底的对立了!当然,你要说这里头没有聪明人看出不对劲,那不可能。可问题是,果党政府官员贪污这个事儿……底线到底有多低,谁也吃不准啊!你能保证这不是内里有人借着形势心黑胆大捞了一把?谁也不能,所以喽,事情自然就只能这么僵住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大海的第三步开始了!
趁着所有人,包括大牢守卫都开始紧张着仓库那边的局势的时候,他悄然地来到了大牢附近,又一次祭出了独门迷烟,然后在所有被关押人员的不敢置信中,将所有人都顺利的带出了大牢,并直直地往故宫而去。
“这位同志,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出城。”
出城?出城不是该往外走吗?你这……,你这是往京城中心去啊!亲,你难道是路痴吗?不会吧!组织上怎么会派一个路痴来救人?
方大海自然不是什么路痴,他带着这些人往故宫去是因为那边有密道啊!
“什么?故宫还有密道?怎么可能?从没听说过。”
“你们能听谁说?我大清吗?他们知道个什么?这故宫又不是他们建的。”
嗯?这意思有点不对啊!我大清不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不是我大清建的,难不成还是你建的?等等,既然带他们过去,那还真是知道,可……这不是我大明建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我以前住十三陵边上啊。”
这和十三陵又有什么关系?你住哪儿和这故宫有密道没关联啊!
“那儿以前有皇陵卫,你说有没有关系?”
哦,要是这样,那可就说得通了,只是这秘密怎么几百年都没有人知道?怎么就让你知道了?
“我说,赶时间呢啊!有什么问题,等着出去了不能问?一定要在这里搞清楚?您要是怀疑我,要是不想走,要不这样,我送您回去?”
那不能,好容易出来了,怎么可能再回去。
问题多多的那个眼睛中年立马就不说话了,只是笑着和被自己扶住的另一个受伤颇重,走路拖着腿的同志说道:
“得,我这话太多,得罪咱们得恩人小同志了,老郝,一会儿你可看着我点,别让我被落下了!”
“你啊,都这会儿了,还逗孩子,这性子,活该你让人怼。”
“孩子多好啊,看到孩子,我就看到了希望,我家老大若是活着,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应该也能和这小同志一样,活泼,能干……”
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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