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蓝可“哦”了一声,看向阮可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暧昧。
凌晨收工,大家回酒店休息,庄蓝可一路尾随阮可回到酒店房间。
“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阮可问庄蓝可。
“我房卡弄丢了,哥哥收留我一晚嘛。”这声“哥哥”叫得阮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房卡弄丢找前台再开一张呗,你让助理去处理就好。”
“我助理不见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自己又不想下去找前台。”庄蓝可睁着眼睛说瞎话。
庄蓝可眯了眯眼,“哥哥要帮我去找前台开房卡吗?”
“不去。”阮可一口回绝,他才不会被这个小屁孩支使。
阮可开了房门,庄蓝可跟只猫似的从门缝钻了进去。
“我一会发条信息给我助理,让他来接我,在等他的同时呢,先借你的卫生间我卸个妆洗个澡。”庄蓝可一点都不客气。
阮可当他是小孩,就没跟他计较。
庄蓝可洗完,阮可也去洗了澡,他现在只想赶紧洗完睡觉。
然而等他洗完澡出来一看,却看见庄蓝可还没走,不光没走,还占了他的床,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干嘛?”阮可问。
“你说我干嘛?”
“你要在我这里睡?”
“对的哦,哥哥。”
阮可现在大脑已经困歇菜了,虽然他很想把庄蓝可扔出去,但实在是懒得折腾。
于是阮可走到床的一边,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说:“那你睡那边,我睡这边。”
“……”突然庄蓝可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哥哥,你怎么这么直男啊!”
“我真的好困啊,小祖宗你放过我吧。”
“熬个夜就这么虚,哥哥你不会不行吧?”
“我以前都是十一点钟之前必须睡觉的。况且你不是跟任伽的吗?跟我折腾个啥啊?”
庄蓝可撑起半个身子,他凑近阮可,说:“跟伽哥和跟你,并不冲突呀,而且刚刚我发现,你好像比伽哥还帅那么一丢丢呢。”
“谢谢夸奖。”阮可困得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庄蓝可还想再闹,阮可实在受不了了,伸出手用力将庄蓝可的脑袋往枕头上一摁,呵斥道:“睡觉。”
这声呵斥虽然音量不大,却很有威慑力,庄蓝可愣了一下,倒是真的乖了。
阮可和庄蓝可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黑暗中,忽然光影幻化,白夜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床边,他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神情复杂。他的目光落在熟睡的阮可身上,目光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他就这么伫立着看了阮可好久好久,久到仿佛要变成一尊雕塑。
第二天起床,庄蓝可在阮可这里磨磨蹭蹭吃完早餐才走。
庄蓝可走后,白夜忽然出现,他站在窗前,礼貌又平静地说道:“昨天晚上庄蓝可在您这里过夜,这要是被私生拍到就不好了。”
“我也不想,是他非要赖在这。不过庄蓝可这孩子性格挺好的,一看就是幸福家庭养出来的小孩。有他在身边咋咋呼呼,余浪的抑郁症或许能好得快一些。”
“阮先生喜欢庄蓝可这种类型的男孩吗?”
“喜欢啊。”阮可随口一说。
白夜忽然沉默了。
阮可觉得白夜今天有点不对劲,便问他:“你怎么了。”
白夜一如既往地礼貌又冷淡,“没什么,阮先生。”
周末空闲,阮可换上便装,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偷偷摸摸地前往一套市区公寓。那公寓是任迦的资产。
阮可让白夜弄来了公寓钥匙,他知道这公寓被任迦改造成了一个大书房,有许多重要的文件被保管在这里,其中包括一份“阴阳合同”。
所谓“阴阳合同”,就是说同一交易双方签了两份合同:一份金额较小的“阳合同”摆在明面上,据此金额纳税;一份“阴合同”数额较大,双方私下持有不走账,也就不用纳税。任迦用这种“阴阳合同”的手段来避税。阮可今天潜入任迦的公寓,就是为了拍下这份“阴阳合同”,拿到任迦的把柄,用来对付任迦。出发之前白夜礼貌地询问阮可需不需要他来帮忙把这件事情办了,毕竟以阮可现在的身份,出门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有可能被私生尾随,或者被狂热粉缠上。然而阮可拒绝了白夜的好意,今天他除了想拍那份“阴阳合同”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从任迦的这个私人书房中,找到隐藏剧情的蛛丝马迹。
阮可全副武装,路上没有被人认出,他用白夜给他的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他知道公寓有监控,但这没关系,他可以事后让白夜帮忙把这段监控抹去。白夜虽然说他不受阮可命令,但事实上阮可提的大部分需求他都能满足,是个相当靠谱的仆从。
这是一套复式公寓,被任迦改造成了一个清新风的日式书屋,书屋中放着薰香,在这里呆着,放松又惬意。公寓位处市中心,有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从这里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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