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是个能搅事。”
从前四妃看上去如铁板一块,都以延禧宫马首是瞻,石静进宫不到两个月,已经把东西六宫搅得地覆天翻。
先是宜妃跟惠妃对着干,然后是宜妃大战德妃。
四妃之中,有三位加入战团。
惠妃掌权,宜妃得宠,面和心不和,互别苗头可以理解。
德妃平时低调得很,怎么敢招惹炮仗似的宜妃?
招惹了宜妃,还敢还手,还手之后居然不落下风。
胤礽要避嫌,平时见不到后宫妃嫔,倒是高估了宜妃,小看了德妃。
又想到德妃两个儿子,老四也是不显山不露水那一挂,十四爱玩爱闹,却从未惹祸,小小年纪做事比九阿哥和十阿哥都靠谱,同样不容小觑。
什么能搅事,他想说她是搅屎棍吧。如果后宫都是屎,那她就做根棍好了。
脑中闪过灵光,石静逼视胤礽:“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明知皇上急于抱嫡长孙,不会追究,故意与她白日那啥,放任某些眼线把消息传出去,坐等鹬蚌相争。
这男人坏事做尽,怎么好意思喊别人搅屎棍。
胤礽不自在地别开眼,他当时什么都没想,全是事后补救。
“坏事都是你做,还说我是搅事精?”难得见他心虚,石静咄咄逼人凑过去。
独属于自己黑奇沉香随着她的靠近在鼻畔浓郁起来,又偷熏他香,是不是说明他外出这段时间,她也在想他?
嘴上不说,却贪恋他身上香味。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她腌制入味,让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忽然转头,噙住她的唇,像上次那样不急于攻城略地,而是用她喜欢的方式,轻轻吮。吸她漂亮的唇珠。
还想再来一次?
上回是午后,宫里有睡午觉的习惯,做点什么勉强说得过去。现在还没用午膳,可不能乱来,否则肯定会被训斥。
“不行!”想到穿越任务,石静没有沉醉在温柔乡里,用力将人推开。
胤礽不妨差点被推倒。
他看了一眼窗外灿烂的阳光,轻咳一声才坐直身体:“我没想。”
“是,你没想,是我自作多情。”石静红着脸掩好自己衣襟,某处丰盈被他捏得有些疼,又蹙眉,“这种事用一次好使,再来一次就成自己把柄。”
胤礽盯着她羞赧的动作,有些失神。
这次和上次一样,他当真没想跟她在白天做什么,亲她的时候还没感觉。可亲着亲着,手便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找地方放。
掌珠看起来苗条,甚至有些纤弱,其实衣服下面玲珑有致。
腰细细一掐,丰盈处一只手掌包不住……
不能再想了,胤礽强行断开思绪,朝后挪了挪,拉开距离,免得再被她身上黑奇沉香蛊惑。
“我知道。”他坐没坐相地靠在炕边迎枕上,好整以暇看她整理鬓发,衣裙。
与此同时,索额图和明珠同时找到了太子婚前婚后大变活人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索额图:给太子身边送人,送个听话且合太子心意漂亮女人。
明珠:索额图自毁长城,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泼脏水
“眼下大战在即,正是各方势力站队的时候,太子妃为何劝说太子去治理河道?”索额图在毓庆宫也有眼线,想要打听消息并不难。
“您问我,我问谁去。”索额图长子格尔分蹙眉道,“太子性子随了元后,我那苦命堂姐,天生耳根子软。我早就劝您,想办法把内定太子妃换成咱们的人,您却迷信太皇太后眼光,说太皇太后不会害太子。”
“太皇太后是太子曾祖母,当然不会害太子,可先帝例子摆在那里,您真觉得太皇太后眼光好吗?”
怕惹阿玛生气,格尔分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太皇太后选儿媳看走了眼,选孙媳同样不灵光。
本朝元后端庄贤淑没得说,奈何命短,也是个没福气的。
饶是如此,阿玛仍然不悦地训斥他:“不许胡言!”
训斥完之后,又问他主意:“依你怎么说?”
索额图纵横半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有两个儿子却不成器。
其中格尔分略好,靠恩荫成了太子身边的近卫,整日跟着太子厮混,对太子性情和做派十分解。
太子小时候聪明伶俐,人也乖巧,谁知长大之后越发不羁,说话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索额图有时候都摸不准脉,习惯把格尔分叫来询问。
格尔分从哈哈珠子做起,成年之后混成侍卫,跟在太子身边七八年,自认为把太子的心思摸得很透。
“太子偏爱汉人女子,娶太子妃完全是迫于压力。”这话不是格尔分编的,而是当年太子亲口所说,“妻者齐也,娶回去自然要敬重,不然皇上那关都过不去。太子耳根子本来就软,再赶上一个会吹枕边风太子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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