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山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心中说了句抱歉,这才开口,“因为我不信,我运气这么好,能遇到一个不求回报的在密林深处守着我让我不至于进野兽肚子里。”
许一都快气笑了,野鸡也不处理了,看着孟伯山,随后发现孟伯山的目光一直粘在他抱着的女人身上。
他想起这女人的天姿国色,恍然大悟。
“孟兄你是担心猎户兄觊觎这个女人?”
别说,刚刚没多想,现在一想,许一也忍不住想歪,不着痕迹的去瞥云霆。
云霆不知道孟伯山要搞什么,不配合也不拆穿,安之若素的坐那里没开口。
然而他的沉默,看在许一眼里就是默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劝哪边放弃美人儿,都不好开口。
他干脆蹲下身子低头继续处理野鸡。
许一也是野外生存的好手,很快就将野鸡毛连带着皮一起扒了,架起火堆开始烤。
很快,野鸡被烤得滋滋冒油,香味飘了出来,馋人得紧。
被孟伯山抱在怀里的白竹动了动高挺的鼻子,眼皮下的眼珠子微微转动,睫毛一颤一颤的。
孟伯山一直注意着白竹的情况,看她快醒了,高兴不已,轻声唤道:“阿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白竹听到孟伯山温柔的声音,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抱着她的孟伯山,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伯山哥,呜呜都是我害了你,我是害人精呜呜……”
孟伯山一看就知道,阿竹是误会他们一起下地狱了,哭笑不得。
“别哭,阿竹,我们没有死。”
白竹停止哭泣,从孟伯山怀里悄悄探出脑袋,看到了一旁正在烤野鸡却有意无意投来目光的许一,以及坐在最远闭目养神的云霆。
她小脑瓜有些不够用,小声道:“伯山哥,我们真的没死?”
孟伯山肯定的点头,“是他们救了我们吗?”
白竹又哭了。
这一次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呜呜,伯山哥,我没害死你,太好了,我好害怕,我怕你恨我呜呜都怪我……”
孟伯山复杂的看着怀中哭泣的人,在心里说抱歉。
他其实可以在白竹醒来的第一时间安抚她,转移她的注意,让她不用这般哭泣。
可他得利用白竹,来将他和大庆帝不可能站在一起的理由让许一知晓,所以只能忍着心疼,让白竹发泄。
其实,哭出来也好,总好过被他安抚后,将这些陈淤埋在心里发烂腐臭。
“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错的是大庆帝,是他不顾你的意愿将你带走。”
许一烤野鸡的动作僵住,不可思议的朝孟伯山看去。
卧槽,这特么是我能听的?!
孟伯山不会是想杀他灭口吧?
云霆也看向孟伯山,若有所思。
他大概知晓孟伯山想做什么了。
是个会自己担事的成熟下属,云霆很满意。
孟伯山感觉到两股视线的注视,轻轻擦去怀中人的泪眼,抬头,先看向云霆。
“为了阿竹,我连大庆皇帝都不怕,你若敢从我手中夺走阿竹,就是死,我也会找到你,把阿竹重新抢回来!”
许一恍然。
妈的怪不得你牵扯出大庆帝,原来是为了示威。
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许一的身形忍不住一僵。
因为孟伯山看了过来。
“队长,我知道,你是大庆皇帝的人。”
许一快哭了,身形稍微挪动,调整为最适合逃跑的姿势。
一旦孟伯山有异,他便可以最快的速度逃。
问他为什么跑为什么不联手猎户杀了孟伯山?
许一又不是傻,他可是还记得孟伯山是怎么从土里出来的!
孟伯山似没看出许一的防备动作,淡淡一笑。
“队长一定很好奇,我和阿竹以及大庆帝的故事吧?”
许一当然好奇,不然早跑了。
孟伯山飒然一笑,“那我就说一说,也让队长你评评理。”
许一:还能这样?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跑了啊!
孟伯山没给许一拒绝的机会,直接就聊了起来。
“这事,还要从七年前说起。”
孟伯山和白竹
“七年前,大庆皇帝还不是当今,当今只是一个最有竞争力的皇子。”
这是当然。
如今是启合六年,七年前还不是当今的年号,自然是先帝在世的时候。
“七年前的元宵夜,还是皇子的当今,遇到暗杀,孤身一人流落到我和阿竹的村子。”
云霆霎时就推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外乎村姑救了皇子,妥帖照顾皇子,皇子心动亦或者感激,走的时候把村姑带走的俗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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