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意说:“首先能够知道我的人极少,这部分人要么是苏城那一圈的,要么是朱雀会的骨干、要么就是跟以宋秋枫为首的宋家有接触往来的,通过宋秋叶失踪、戚丰泉跳楼那件事知晓的。”
施言颔首,问:“然后呢?”
谢轻意说:“然后,我妈是将官级别,她还能干好几年才退休,再加上有谢老七这么个将官在我手里翻了车,所以,等闲的人因为惹不起,不会来招惹我,这又筛选掉了一批。”
施言点头,说:“就是能来找你的人的层级,得在文姨这个层次之上,之下的都不够格。大致上的范围圈在京城,是通过宋秋叶、戚丰泉跳楼之事注意到你的这一小撮,再以他们为中心点扩散出去的,还是在这一小撮圈层里。”
谢轻意点头,说:“对。”
施言琢磨了一下,明白过来:“他们看中你在海外的力量。我国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才开始富起来的,包括顶级的许多家庭,在这过程中,他们完成了财富积累,但在海外的影响力有限。爷爷是在刚建国那会儿就已经在着手海外布局,比他们早了几十年,而且赶上二战后经济腾飞、世界格局重新划分等好几个风口,且你手里……”
她抬手比划了一个八字。八字的形状,跟小手枪一样的。
五湖会的会长、军师、副会长,谢轻意说扫就给扫了。她扫樱花会,简直就是打小孩子。一撮二代、三代们凑起来的朱雀会,因为身后没有外部势力支持,也不像樱花会那样荤素不忌胡搞瞎搞,实力远不如樱花会。
甘龙把谢轻意卖了个底儿掉,但她还能把自己美美地摘出去,可见本事。
五湖会、郁容,包括围攻五湖会会长甘琳、甘龙那天出动的武装力量,咳,参与演练的安保公司,这都显现出谢轻意在海外的力量有多强。要知道,那些安保公司来自不同州,他们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集结,攻进去,从装备到行动力、战斗力都是最顶级的。要养出这么庞大的队伍,不是只有钱就行的,还得有军事素质过硬的战斗人才培养,有稳定供应的武器装备渠道,她还拿下了正规合法的审批手续。
施言这正琢磨着事儿呢,谢轻意的手机又响了。
谢轻意都懒得接了,直接挂断。
施言有点想不明白,说:“谢家在海外再有实力,也不至于……一群人上赶着急吼吼地扎堆过来啊,你来北京,也没干什么啊。”
谢轻意说:“正是因为我什么都没干,他们才着急来。我现在掌管的谢家,是已经清理完了除掉所有累赘了的,轻装好上阵。谢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什么都是我自己说了算,我妈都不能指手划脚插上半句话,我可以在短时间里调动的力量,你是看到了的,再就是我有精神病啊!”
施言侧目,问:“什么意思?”
谢轻意说:“我有精神病,脖子上有伤疤,从军从政的路都断了,我搞事的能力大家也都见到了,你说,要是能拉拢我去当个幕僚军师什么的……”
施言惊得“咝”地一声抽气,是真没想到,谢轻意居然还有这么个思路,且……从那些打来的电话就能看出,许多人都存了这心思。
她有点吓到了,说:“要是不能让你去当军师幕僚,也不能让别人把你拉拢了去。”
自己拉拢一个顶级幕僚是如虎添翼,但让别人,甚至是对头拉拢个有着过硬实力的顶级幕僚,想想都得牙疼睡不着觉,所以这些人才来得这么急。
谢轻意又悠悠说道:“我回来的第二天就去见了葛不缺,这老头现在是名声在外,我让他帮我宣扬了一下我的天禄命格。我之前是貔貅命格,谢貔貅的外号就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现在三刀三劫已过,貔貅变天禄,哪怕我是个废物,为了讨个吉利,也乐意把我当吉祥物供起来,更何况我不废。我还是个读书特别用功记刻苦的好学生,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呢。我年轻,可培养空间、可塑空间特别强,还能顶好几十年的事儿呢。”
施言问:“你想去给别人当幕僚么?”
谢轻意扫了眼施言,卖了个关子。
她说:“今天来找我的人,都得吃闭门羹。我俩有一腿,几千万的珠宝说送就送,为了你连脖子都能抹,可见我有多喜欢多在意你。我不好相处,不容易见到,入了朱雀会的那些二代、三代们约你这个会长喝酒吃饭,尽尽地主之宜,你去不去?”
施言再次侧目。想说,你送我珠宝是别有目的啊,可这别有目的是真能让她占大天大的便宜!
谢轻意说:“出来混,凡事得留有余地。我真要是油盐不进,不识好歹,会挨收拾的。别人要是能通过朱雀会和你跟我搭上线,就有个缓和空间。跟你搭线联系我的,都是各家下一代,年轻人跟年轻人扎堆玩,互换资源,是不是比老一辈拉下脸找我这个小辈更方便?”
施言乍然听起来挺有道理的,可细细一想,还是不对劲。她说:“贼不走空。你特意跑回来这一趟,要说不搞事,我都不信。”
谢轻意说:“我有在搞事啊。”
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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