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阎雨泽阎雨泽!你干嘛啊!”上到二楼,穆白才叫起来。
“给你找药。”
穆白下意识接话:“那也不用”也不用拉着我上楼啊,拿着药箱下来不就是了。这样一搞她回头怎么面对雷冬冬啊。
但她把话尾又咽了下去,阎雨泽此刻不像是能听得进别人说话的模样,她的鞋跟在三楼的瓷砖上踏得噔噔响,一点儿也没有平常稳重自持的感觉。
想着她也是好心为自己找药,穆白把一切吐槽都按在了心底里没说出来,可阎雨泽也太辜负期望了,她拉着穆白在楼上像无头苍蝇似的转了两三圈,最后泄气又无奈地喊了沈嘉佑来。
沈嘉佑果然对这个家里是了如指掌,他先是安顿两人在三楼坐下,接着从二楼的房间里取了一个药箱盒抱上来,再在里面精准地找到了烫伤膏药和棉签,双手递给了阎雨泽。
“嘉佑先告退了。”
见阎雨泽没应他,埋头只顾拆开全新的烫伤膏药,沈嘉佑摸摸鼻子,悻悻地转身离开。
“疼吗?”阎雨泽涂着药抽空问了她一句。
均匀裹上药膏的棉签轻轻柔柔地在穆白的伤处来回滑动,药膏的触感是冰冰凉凉的,涂上也没有刺痛感,很快地就缓解了烫伤红肿的热辣感,这药膏能被收进阎王小姐的府中,想必也是三界中的极品了。
穆白觉得手背是凉快了,但同时耳朵根儿变得滚烫起来。她摇摇头,总是想把手缩回去,但都被阎雨泽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阎雨泽皱着眉:“别动!等会药膏糊了。”
穆白只好用十分不自然的姿势把手继续搭在她的手心里。
要是地府也有服务评级,穆白可以给阎雨泽打个十分满分,不光用药膏照顾了每一寸红肿的伤处,涂完药膏后还对着轻吹了几口气,惹得穆白感觉背脊上骤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她感到很不适,左右耸着肩膀去磨蹭自己的耳垂以此缓解这种奇妙又磨人的感觉。
“你怎么了?耳朵也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
“我看看。”
阎雨泽并不罢休,说着就要伸手上前来摸她的耳垂,穆白情急之下大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吓得阎雨泽也跟着倾身向前想揽住她。
两人坐的床边上紧挨着墙壁,穆白因为向后挪动差点后脑勺直梆梆嗑上去,还好阎雨泽眼疾手快用自己的手掌抵在墙上扶住了她才没砸个脑震荡出来,但也因此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得极近,穆白甚至能感觉到一抹清香从自己的鼻间掠过,好像、好像是阎雨泽的体香。
“阎阎雨泽,你放开我。”
穆白率先回过神,她稳定了自己的身形,两手抵在阎雨泽的肩头上,脸侧到一边垂得低低的,看不清神情,只看得到发丝里竖起来的耳朵像拿大火蒸煮着一样红得滴血。
阎雨泽很快地收了手,并且坐得离穆白隔了两三个人远。她将药膏拧上瓶盖,棉签袋封装好,一一放进药箱里,然后站起了身。
“抱歉,我先回房了。”
“好。”
穆白望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心头顿起莫名的恼恨,她用完好的那只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闭着眼深呼吸好几口气,才稍微将心脏里那股闷痛感驱散了些许。
我们私奔吧!
再一次发现自己身处在古香古色的建筑群,穆白已经没有首次那么惊慌了,她低头摸摸自己的裙摆,又是复杂的起码五件套叠穿在身上,腰间束了腰带,比在公司要求穿的a字裙都难受,鹅黄色的长袖也非常限制穆白这种多动人士的行动范围。
又做梦了。穆白在心底里叹气。
“阿司,别怕。”
穆白扭头,阎雨泽正端着手站在她身侧,她看着年龄还小,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不是穆白所熟悉的现代裙装,而是一身小丫鬟的打扮,头顶扎着两个垂下来的小髻,很是清丽可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要怕些什么,但看到还没有自己高的阎雨泽顶着这么一张小脸仰头让她不要怕,实在让人觉得又可爱又莫名安心。
约莫过了十分钟,穆白就知道了为什么阎雨泽要让自己别怕。
她被下人们带去了看起来像正厅的房子里,主位端坐着谈笑风生的几个男人,她在丫鬟们的指示下对他们行了礼才又离去。
穿得这么华丽,干正事儿的整个过程却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她甚至连主座上男人的脸都没看清。
回到房间后穆白瘫坐在床边的贵妃榻上,看到阎雨泽背对她屏退左右关上了门,正要转身的时候穆白赶忙坐直,她记得阿司在阎雨泽心中可是个淑女,即使是在梦里她也不能败坏阿司的形象。
“阿司。”
房里没有其他人在,阎雨泽叫她的语气都亲昵了许多,她落好门锁就扑向了穆白,整个人埋在穆白的怀里,穆白感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阿司让我去吧,让我代你嫁。”
“阎雨泽你、你别”
穆白相当不适应,她的两手悬空在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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