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机械雪雕掉在地上,发出铁盆落地的锵锒声。
梅池与游扶泠外貌、声音都改了,若不是须臾镜还能用,熟人都难以辨认。
您一惊一乍做什么,听说你们还是姐妹,梅池诶了一声,看向游扶泠,我没记错吧?
十里外便是梧州,她们下了马车,徒步前往城门。
头顶的飞舟无数,都是应邀前来参加梧州年节庆典的。
什么姐妹t!谁和她是姐妹了!
青川调头都大了,若不是副门主部署,她更想亲自帮助这几个小家伙,冷如凤的话别信。
梅池就算换了脸改了声音,还是难改她爱吃的本性。
游扶泠没收了她好几袋干果,也不知道她藏在哪,居然还能掏出来没开过的。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要入城了。
丁衔笛呢?青川调看了看须臾镜,没找到。
游扶泠拎起身边盖着黑布的竹篾笼,里面装着好几条蛇。
改了形貌的金蛇和巴蛇都在里头,像是捕蛇女抓到普通的猪鼻蛇。
里边,你可以和我说。
丁衔笛的蛇蜕快结束了。
这种事旁人帮不了,巴蛇虽然成精了跳过了这些功能,多少能提供养殖经验,说避光会快一些。
待她恢复,你就说都准备好了。
青川调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副门主让我传达的。
游扶泠:副门主人呢?
青川调:她寿元将尽,闭关去了。
隐天司下任门主未选出,青川调只关心工资和年假,就这句,丁衔笛会明白的。
游扶泠哼了一声,盖上笼布,须臾镜化为普通的镜子,塞进她和梅池的行囊。
梧州的盘查重重,修士那边更是毫无尊严,即便是隐天司的使者,也无法避免。
凡人这边流民奔着年节布施与喜气前来。
人挤在一团,检测修士的法器盘旋在上空,偶尔捉出几个企图蒙混过关的,不知被压入何处。
梅池攥着游扶泠破烂的裙摆,不用演,她就是原汁原味的乡下丫头,东张西望,看什么都好奇。
冷如凤给游扶泠换了一张淹没人群都认不出的黝黄脸蛋,还有好几道皲裂的痕迹,多看几眼都让人浑身发痒。
卡口检查的问了几句,撩开游扶泠背着的黑布看了两眼里头,发现是蛇窝,更是浑身发毛,你带着些进去做什么?
婶婆生病了,要补补身体。
梅池抢答,挤开了凑得很近的巡兵,嘿嘿傻笑,还要抓出一条蛇,问:大哥,你喜欢的话
巴蛇都被改成了猪鼻蛇,挎着蛇脸,很给力地嘶了几声。
拿走拿走
梅池冲游扶泠眨眼,走了,姐姐。
她笑起来满口黄牙,游扶泠眼前别开脸,心想这幅尊荣,祖今夕到底怎么夸得出可爱的。
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也粗糙丑陋
还好丁衔笛还是条蛇。
城内早就有安排好接应她们的人。
游扶泠第一次来梧州,站到目的地匾额下越看越眼熟,像是来过。
过了好半天才记起,这是翟索的故居。
你怎么还站着?梅池都跨进去了,看游扶泠还呆呆的,担心她身体不适,又走了回来,你要吃颗丹药吗?
游扶泠摇头,来接应她们的翟家人态度极好,说少主还在外经商,归期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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