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蛇:相拥而眠的不是你和她么?
那过去好多年了,那年我才八岁。卓苔气若游丝,魔气吞噬了她的修为,连视线都朦胧许多。
后来长大了,也没有理由靠近师尊了。
巴蛇:你这辈子脸皮太薄,不如从前。
卓苔:这辈子?你以前认识我?
巴蛇:是啊,款款,这是你的前世,不是你的余生。
它终于明白自己被游扶泠摆了一道。
游扶泠全然沉浸,意味着她不醒来,巴蛇也无法离开大荒曲。
虽然是它自愿跟来的,恐怕身份也掉了差不多了。
游扶泠和丁衔笛都知道它上面还有人。
大荒曲隔绝外界,它也无法输送信息给天尊,搞不好天尊以为它叛变了。
那巴蛇只能自己告诉丁衔笛真相。
倦元嘉送的镯子被蛇叼了出来,套在了卓苔的手腕上。
里面传出梅池的声音:二师姐!别睡啦,我要去找阿祖了,万一你以后见不到我了怎么办?
倦元嘉录的时候不太正经:这算公玉凰送的助力?是不是能干点别的?好梦不醒真的好吗?
明菁言简意赅:醒来一同喝缅州城的酒。
循环往复。
巴蛇眼睁睁看卓苔灰败的目光亮起,全力抵抗修士自爆截杀的秋炫摇摇欲坠,忽然一道金光闪过,熟悉的气息靠近,养大的徒弟搂住她的腰,挡在她面前
阿扇,做师尊很爽吗?你是不是也该醒来了?
一吻完毕,游扶泠如梦初醒,望向丁衔笛的眼神复杂无比,只是丁衔笛看不到。
雪发的仙尊靠在她怀里,问:这次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她也有些烦躁,我们就没有一个好结局吗?
或许之前在海底的神女墓和公玉凰打得也算刺激,面前围剿她们的散修和大宗队伍都算小意思。
丁衔笛也不害怕,反正都是过去,我和你,游扶泠和丁衔笛的未来,自己掌控不可以吗?
旁人眼里师尊和首徒搂抱实在大逆不道,两位却在无数修士自爆的光芒里遁地远走。
西海所处的州部重峦叠嶂,一条山脉蜿蜒隔绝云气。
丁衔笛带着重伤的游扶泠逃离,沿途山海层云,她们最后找了一个半地下的洞穴。
游扶泠这辈子是一条蟒蛇,是被一个修道之人点化带走的。
她明显不想提这段,可惜做师尊的格调在记忆回炉后也散了个干净,巴蛇在一旁絮絮叨叨,打着嗝问丁衔笛:阿扇变成蛇了你会害怕吗?
丁衔笛:我变成蛇她都能睡得下去,这下终于给我找到报仇咳咳。
她如今的身体也被魔气侵蚀,两个人能逃走也是苟延残喘,活不了几日了。
比起上一次在大漠黄沙中死去,这一次是洞穴残阳。
虽然看不见了,丁衔笛还想得挺开,嬉皮笑脸道:别人是度蜜月换不同的地方,我们一步到位。都说婚姻是坟墓,我们提前选好终老之处,这不是遥遥领先?
游扶泠没力气骂她,从前她见过丁衔笛人首蛇身,如今自己腿和尾巴若隐若现,这是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做秋炫又不是做蛇,好歹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仙尊,顶多泡泡澡现原形。
思无峰上终年落雪,泉水也冷到彻骨,很适合蛇类修行,宗主接过师尊的托付,自当安顿好师妹。
只是命运半分不由人,无论她是否从中作梗,依然会走向一个结局。
比起游扶泠若隐若现的蛇身,丁衔笛简直像是被黑气笼罩了一般,游扶泠下意识去握她的手,却抓个空。
你的手怎么了
她竭尽全力睁开眼,却发现丁衔笛半个身体都好像变成透明了,喂,丁衔笛
师尊大人,都活了几百岁了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吗?
丁衔笛靠着洞穴崖壁,这场景好像当年的剑冢啊结果这次变成蛇的是你。
阿扇,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活泼了?
丁衔笛闷笑着说。
没有。游扶泠闭着眼,嗅着丁衔笛身上的味道。
她忘掉游扶泠的身份做秋炫,如今站在尽头回看,万年前的修真也太寂寞。
卓苔是不变的寂寞里唯一的不寂寞,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太正常了。
况且她是丁衔笛,好像每一辈子,无论哪一辈子,她们都会相爱。
她问:卓苔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她问的是卓苔,回答的是丁衔笛:一见钟情。
游扶泠微微睁开眼,她好像听到了洞穴泉水的声音,外面好像下雨了。
和无数修士车轮战,又是各种法宝自爆接踵而至,再强大的修士也遭不住这种攻击。
衰弱是自然的。
她呼吸都浅到几乎没有,雪白的长发、白了的眉毛,年轻的面容,小孩子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
丁衔笛贴了贴她的鼻尖,你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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