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晃悠,之前偶尔是蹲在田埂,和旁边地里干活的人说几句话,但眼神时不时往他这里落。
&esp;&esp;飘来的视线没有恶意,只是观察打量的意味太浓厚。
&esp;&esp;现在地里只剩下了他一个,这人果然背着手朝他走过来,皮鞋踩着田埂上堆叠的桔梗,发出轻微软绵的细响。
&esp;&esp;他蹲在杨暄旁边,开启的话题倒是无聊平常,问了他一些地里庄稼、有关节气的事情。
&esp;&esp;杨暄刚好休息,便一五一十地回答。
&esp;&esp;男人捏着一根麦穗轻抖着:“我这几天都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卖力干活,你家里人呢?”
&esp;&esp;杨暄喝了一口水,没说话。
&esp;&esp;对方见他不欲回答,笑了一声,继续问:“自己一个人能干得过来?怎么不用机器?”
&esp;&esp;“干不过来也得干,能有什么办法。”
&esp;&esp;话是这么说,其实村里有公用的收割机,但是排不上号;前街吹唢呐的二大爷家里也有私用的收割机,周围邻里会租用。但是去年他姥爷喝酒后和二大爷打了一架,今年人家说什么也不借给他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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