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笑容轻淡如旧：“元朗，我问的不是你，是陆三姑娘。”
&esp;&esp;“我的心意，与齐王世子一样。”陆玖抬眸淡淡微笑着与转眸过来的江殷目光相错，而后复再平静看向江烨。
&esp;&esp;两个人这般直接的回答，一时让江烨陷入进退两难局面。
&esp;&esp;身侧的江圆珠与容冽静静听着，忍不住对视一眼，脸上神情亦有些尴尬。
&esp;&esp;江烨淡淡看了一眼江殷，而后目光苦涩地看着陆玖一笑，口气里有几分怆然：“我知道你心意，也知道我与你之间也许没缘分，所以想趁着今日，最后与你说清，也算是成全了我自己，难道姑娘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我？”
&esp;&esp;江烨到底是皇太孙，身份尊贵，何尝有对人低声下气恳求的时候？便是此刻身旁就近的下人听着，也不像回事。
&esp;&esp;江殷看着江烨，瞳眸一片平静：“该说的话，从前应该都已经说清了，你若是知道玖玖的心意，就应该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为难，从此两相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不是么？”
&esp;&esp;江殷对着江烨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既没有得意，也没有讥诮，有的只是平和。
&esp;&esp;这与从前那个经不住激将法，一点就炸的江殷简直天差地别，就连江圆珠的眼底也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赞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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