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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烨有些无措地看向陆玖，陆玖握着书本，垂眸轻声道：“太孙不用在意，咱们继续往下说。”
&esp;&esp;“好。”江烨轻轻一笑，转过头去，准备继续听陆玖讲。
&esp;&esp;江殷用余光瞥见他二人复又开始交谈，捏着书本的手攥紧，将书封捏皱，扬起脸，将念书的声音提得更高，一双眼死死锁在江烨的脸上：“《孟子离娄上》，淳于、淳于什么曰，男女授受不亲，神情名？孟子曰，礼也！”
&esp;&esp;“礼也”两个字，江殷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声音奇大无比，几乎快要将整个书斋内的人声都盖下去。
&esp;&esp;念完，他一双锐利的目光便尖刀般戳向江烨，似是要用眼神将对方的身上剜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esp;&esp;这声音实在刺耳，陆玖将手中的书本用力一握，准过头去忍无可忍地咬牙轻声质问道：“江殷！你干什么？”
&esp;&esp;江殷目光从江烨的脸上挪动开来，平静看着陆玖，坦然自若地翻了一页书道：“还能干什么？南先生不是让大家各自诵读书本么？我现在当然是在认真诵读。”说罢，冷冰冰看向江烨，眼神锋锐，“南先生的指示，我只是照做而已，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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