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esp;&esp;闻亦的手抓了抓被子，又松开，低着头一言不发。
&esp;&esp;他看出来了，盛星河在向自己展示权力，在告诉自己，他可以宰制他。
&esp;&esp;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盛星河整个人疯得厉害，每天没事找事。他认定闻亦老要逃跑是要去找“宝贝”，甚至扬言要给闻亦药物去势，并且还真的给他喂了药。
&esp;&esp;闻亦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后，早上发现自己还是勃了，他偷偷看了盛星河一眼，和他正好撞上视线。
&esp;&esp;盛星河：“怎么了？”
&esp;&esp;闻亦迟疑了一下，说：“我硬了。”
&esp;&esp;盛星河冷笑：“你硬了你牛逼。”
&esp;&esp;闻亦被他噎了一下，又问：“你不是给我吃了那个药吗？”
&esp;&esp;盛星河沉默片刻，说：“那是维生素。
&esp;&esp;”
&esp;&esp;闻亦：“……”
&esp;&esp;他把脸撇向一旁，在心里骂骂咧咧。
&esp;&esp;闻亦越来越看不懂盛星河的情绪，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做什么，又不可以做什么。为了避免争执，他经常道歉。
&esp;&esp;有时的道歉可以让盛星河消气，可有时候的道歉却只会让他更生气。
&esp;&esp;在闻亦面前，盛星河始终使用着高压性的言辞，比如不准，不能、必须。
&esp;&esp;闻亦因此越来越不爱跟他说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作爱就是各自沉默。
&esp;&esp;晚上，闻亦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着桌布，把格子桌布当棋盘，在脑海里下起了意识流的五子棋。
&esp;&esp;可盛星河一走进来，他身上那怡然自乐的氛围瞬间就没了，微微有些紧张似的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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