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曹穗早就看过了就不上去和他们人挤人,站在旁边轻松道:“先生放心,我只是那么一说。若是几年后依旧能叫我惊喜,我自然会把人留在身边给我干活。”
说罢,她大眼睛一转,然后一眯,“但是,诸位先生,还有阿父,别想着挖我的墙脚。我这苗才刚刚发出来,可别有的人已经惦记着连盆带苗的全部端走。我用心养出来开花结果的树,可不是要给别人遮荫的。”
曹操率先挪开视线,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这种想法,稍显心虚。
曹穗一看他们不答就知道肯定还是存着这个心思。
毕竟到时候一摊手,无赖地说“我们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不挖墙脚”,她有什么办法呢?
曹洪和夏侯渊坦坦荡荡,夏侯渊更是道:“我可没这个心思,再说,你这里培养的人可没办法给我用。”
曹穗满眼狡黠,“谁说的没有叔父的份?这就得看我阿父和诸位先生的本事了,若是早早地平定祸乱,有一个稳定的环境,说不定日后还能开办一所专门教当兵的学院。”
曹仁听了笑道:“谁会费力教当兵?”
曹穗可不赞同这种说法,“谁说当兵不要教?像是叔父们这样的武将,难道是大陆上随意就能捡到的?武将那也是需要培养的。还有军营里各个官阶的武将,起码得能识字吧,不然连军令都看不懂。”
“我就不说普通土兵了,单说一些什长、都伯、屯将、曲长,哪怕官小,但也不能大字不识,那样如何管辖手下的土兵呢?”
这一下倒是真把曹洪和夏侯渊说定住了。
“虽然说将帅需要天赋,但不经过任何培养野蛮生长也只会埋没天赋。若是有一所教授行军打仗理念的书,再将人放到战场上实践,岂不是比指望下一代冒出来天赋卓绝者要好得多?”
曹操自已就是行军打仗的一把好手,不由道:“还真是。”
他也想到曹家夏侯家下一代的问题,“你和子脩这一代,还没见到天赋卓绝的小辈。”
曹穗笑脸一收,“阿父,别太贪心。”
曹操没好气道:“我又没指望你打仗。”
曹穗:…那可真是谢谢您。
父女俩将这话岔过去开始斗嘴,在场的两位武将倒是真心实意思考起来。
他们这种家庭基本就是一代传一代,想要突然改换门庭也有难度。
但武将的培养,真是应了那句虎父犬子,全看时运。
荀彧和戏志才对视一眼,都互相摇摇头,没想到出门一趟本想着散散心,倒是又收了一肚子问题回去。
惊变!袁术称帝曹穗:没有人能拒绝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过年前曹操还专程见了马超还有孙家兄妹俩,曹穗都没有好奇他们说什么,左右不过是安抚和收拢人心。
只是她觉得曹操得失望,三人都是很有个性和主见的人,怕是不吃他那套。
但不管如何,过年的日子如约而至。
曹穗还折腾出来红色底纸来做对联,曹操写上瘾了,写了一副不过瘾,还把曹穗的库存拿走,然后一一写好分给亲近的下属。
曹穗徒劳地抵抗后认命地待在丁氏身边,诉说阿父是一个不讲理的大强盗。
丁氏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庞,“阿母把你阿父府库的钥匙给你,你喜欢就去挑。”
曹穗故意瞟了一眼旁边的曹操,大声道:“我不挑,我要一箱箱的搬走,把阿父的府库搬空。”
曹操不屑地哼哼两声,显然是十分看不起她这般的“豪言壮志”。
“见好就收,你现在可是长姐了,还是有名的女公子,别逼我大过年的收拾你。”
曹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他的嘴里居然说出如此无情的话,一副伤到心的模样,无力地靠在丁氏肩膀上,装模做样抽泣道:“果然,阿父不爱我了,居然如此对我,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一边说一边耸耸肩膀,还抽出帕子来擦擦眼下不存在的眼泪。
曹操盯着她这副做戏的模样,平日里出门身上都不带帕子的人,显而易见是有备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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