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小时候被家里人压着学过几年钢琴。
最后高峰美月只剩这一个想法。
站位随着比分的变化而一点点轮转,终于又到了夏目铃音发球。
她这次一定不会翻车了!
抛球,助跑,助跑时钉鞋与地板摩擦出短促的吱嘎声,七米线前猛然刹住的右脚将身体绷成满弓。
抛球高度精确到确切方位的习惯早已刻进肌肉记忆,右臂拉至耳后的刹那,肩胛骨在运动服下隆起凌厉的棱角。
击球时掌根与球体重合处爆开肉眼可见的气流漩涡,高速旋转的排球撕裂空气,带起的气流掀动鬓角汗湿的发丝。
球体擦过球网上沿时,平野绫瞳孔骤然收缩。跃起接球的动作比思维更快,然而裹挟着强力侧旋的球体触碰到小臂的瞬间突然变向,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银色游鱼,堪堪擦过扑救者扬起的指尖。
皮革与地面接触的脆响在寂静的场馆里格外清晰,砸在边线内侧三公分处的球印仿佛还蒸腾着热气。
铃音维持着击球后惯性前倾的姿势,绷紧的背肌在聚光灯下投出蝴蝶状的阴影。直到记分牌翻动的咔嗒声惊破凝滞的时空,她这才松了口气,攥紧的拳头挥向空中时,汗珠顺着绷出青筋的小臂甩出晶亮的弧线,唇角的笑容灿烂不已。
成功了。
对面场区滚动的排球还在兀自旋转,擦过地板的痕迹像道新鲜的伤口。
在观众席爆发的欢呼声浪里,她顺手把头发往耳侧别,转身和水谷由纪击了个掌。
两球,三球
直到新山的教练叫了暂停。
“先结束她的发球局,她的手感打了四球应该差不多冷却下来了,接下来注意一旦差不多发球快轮转到她的时候绝对不能放弃球权。”
话是这么说
排球重重砸在木地板的刹那,天内叶歌蜷缩着摔进广告挡板堆里,左肩撞上钢架的闷响混在观众席炸开的惊呼中。
她攥紧拳头急急忙忙起身,被她紧急救回来的排球经由她的队友扣下,终于落在了井闼山的场地。
新山的二传手吉冈桃乃撕扯开缠得过紧的肌贴,屈膝半蹲,在排球再一次被平野绫接起时两只脚同时发力起跳,就像池塘边跃起的青蛙。
“轰!”
酒井惠扣球得分,转身和吉冈桃乃击掌。
长谷玲花抛球时手腕轻微抖动,排球旋转着撕开空气。吉冈桃乃踉跄着横移两步,被迫接了一传。
“救一下。”
“我来。”
天内叶歌托球,配合着酒井惠扣球。
井闼山双人拦网,附身的天内叶歌在井闼山组织进攻时瞥见对面的自由人提前挪动的脚尖,突然直起腰对着后排嘶喊:“斜线!”
后排的酒井惠的护膝撞在边线胶带上,整个人侧扑出去时发梢扫过计分裁判的鞋尖。排球擦着她锁骨弹起,轨迹歪斜着撞上广告牌。
吉冈桃乃已经冲到场边,左脚踏进球员通道的阴影里捞球,右手背暴起青筋将球托向三米线。
天内叶歌起跳太急起跳时右腿明显滞空不足,却在最高点突然收腹拧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挡住她前路的水谷由纪毫不犹豫的伸手往下一盖。
排球落回新山的场地,井闼山得分。
渡边晴子把排球救起,夏目铃音一个假跳晃人,宫崎濑尾猛地蹬地跃起,凭借滞空时的核心力量完成一个背飞扣杀。
好想才落地没多久,新一轮的循环又一次到来。
哨声响起时酒井惠跪坐在中线附近,右手死死按住颤抖的右膝,汗珠顺着下巴滴在木地板上,之后又站直身子长舒一口气。
她抬头望向记分牌,21:23的猩红数字分外显眼,连带着晕染出两团明显的光斑,耳边是天内叶歌拍打地板的指挥声:“吊球!”
记分牌定格在24:24时,空气仿佛被无形手掌攥紧。
高峰美月用掌心擦过运动短裤,确保手上没有湿腻感后和身边的长谷玲花调整站位。
对面五号位的山口椿萱跺着左脚调整站位,护膝绷带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
渡边晴子忽然蜷身接住擦网急坠的跳飘球,胶底在地板刮出尖锐鸣响。夏目铃音腾跃时发梢甩出细密汗珠,指尖触球瞬间突然改托为吊——对面副攻山口椿萱急刹时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眼睁睁看着球体沿着拦网边缘轻巧滚落。
再来。
排球裹挟破风声砸向对方边线,山口椿萱踉跄着飞身鱼跃,裁判哨声未落,天内叶歌已助跑起跳,腾空时右臂拉出满月弧度,掌根重击时球体在拦网手之间炸开凹陷——排球擦着井闼山三人拦网指尖轰然坠地,胶质表皮与地板摩擦出刺耳锐响。
渡边晴子飞扑到救球路线上,哪怕因此导致她的侧脸紧贴沁凉地板,左肘在滑行中磕磕碰碰带起几分疼痛,却也精准将球垫向夏目铃音头顶。
夏目铃音背传时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高峰美月暴扣瞬间对面双人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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