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你为什么会被地仙庙的人抓住,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对你下手?”
淳鹤居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他目光沉重,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严肃:
“应该是我拿走资料和发现福袋真相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谯笛知道对方拿走资料的事情,但根本没有听对方提起过“福袋”这个词。
“我当时没来得及跟你提起这件事。”淳鹤居至今回忆起当时的一幕,手脚忍不住发凉。
事情发生在他被地仙选中参与观落阴之时,他去到了地仙庙的后方,并在活堂里找到了谯笛需要的人员名单。
当时的桌上不止放了这一样东西,还有一个装满东西的红色塑料袋。
淳鹤居认出这是地仙庙神树上系的福袋,专门用于祭祀地仙。
他一时间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抬手揭开厚实的一边,里面的东西因此暴露在空气中。
记忆戛然而止,理智回到现在。
淳鹤居想起他看到的东西后背霎时一凉,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补充道:“里面装着……一个人的人头。”
“什么?”谯笛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就是一个人的人头。”淳鹤居再次强调。
看似普通的红色塑料袋里居然装着一个死不瞑目的人头!
人头的血液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泛着白雾的眼珠子再也不会合上。
淳鹤居想到这一幕又下意识抓住被角,因为恐惧和害怕,他的手掌都在不停用力,手背上甚至暴起条条青筋。
“我看到这颗人头后差点没缓过来。”
律师清楚的记得他当时离开是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心脏砰砰直跳,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地仙庙里的人发现,成为下一个福袋。
“我离开地仙庙后还将拿到的资料交给了你,你当时不还问了我一句:‘为什么脸色不好?’但我当时被吓坏了,根本想不到将这件事情告诉你。”
淳鹤居勉强吞咽一口唾沫,他只是一位普通人,第一次接触这种分尸事件没被吓晕过去,已经算是他心理素质强大了。
谯笛疑惑:“你不是律师吗?难道没有接到过这种案子?”
“我是从事经济方面的律师,不从事刑事案件!!”淳鹤居大声地为自己辩白,隔行如隔山。
谯笛可以质疑他的人品,绝对不能质疑他的业务能力。
“知道了。”谯笛配合地点头。
其实他只是想借其他的话题让淳鹤居分神,不要再深陷恐惧之中。
看着律师撅起来的嘴,男人很高兴自己的主意奏效了。
律师又说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但这一次的他已经没有方才的害怕。
“当晚分别之际,你看了一眼人员名单说要去找人帮忙,我也赞同了你的想法。”
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人员众多,还有失踪的人……仅凭谯笛一个人绝对讨不到甜头。
谯笛认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确实如淳鹤居所说。
律师继续说:“咱们分开后我就回到了酒店,因为看到人头的事情吓得一晚上都睡不好,房间里的灯也陪我亮了一整个晚上。”
淳鹤居失落的垂下眸子,嘴唇也有些微微发白,他当时一闭上眼睛,眼前满是死不瞑目的人头。
“天一亮,我便打算找你将整件事情说清楚,但是我的房间门口却响起了陌生人的脚步声,然后我又感觉到了被人监视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当时的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淳鹤居却感觉到某个角落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又因为他夜闯地仙庙还拿走了重要资料的事情, 淳鹤居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下意识以为是地仙庙的人发觉不对劲,直接派人来抓他。
于是便有之前的一幕——淳鹤居先是给谯笛打了电话, 但某人正忙于给上司汇报工作, 电话被占线根本打不通,律师被迫求助他人,打通了远在京市的温以稷的电话。
“呼……呼……以稷?你在吗?”
“好……好像有人盯上了我,他想要抓我走,但我不确定对方具体是谁……”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显得我很疯狂,以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撒谎,更没有发疯, 可以麻烦你现在过来山雾镇找我吗?”
寂静中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微声响, 咔嚓咔嚓,每一声都让淳鹤居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淳鹤居有预感自己可能逃不过地仙庙的手掌,他只能让温以稷去找谯笛, 期盼对方可以联合谯笛一起找到自己。
……
“当我以为逃不过地仙庙的魔爪时,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淳鹤居说着,下意识抓住自己的头发, 骇人的一幕至今让他感到头皮发麻, 二十多年的三观彻底被人打碎。
“床底下突然钻出一双黑色的手臂一把抓住了我的双腿,我想要挣扎, 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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