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错过我路哥这么好的宣传排面?这其中肯定少不了某些人的手笔。”
陈洛:“不行, 我要去找老胡问清楚!”
宋贺州发完消息抬起头:“我也去,江神说不会那就是不会, 而且路哥明明说过他英语口语和听力那么差, 出国那是去找虐受……”
…
老胡像是早知道他们会来, 全然没有意外:“他自己确实提过, 我也答应过。但是, 学校的做法我是不同意的,我会为我自己的学生负责。”
他从办公桌底下拿出一条横副,“正好,我和你们主任早就说好了,东西也到了,今天干票大的。”
这条比学校任何横副都要宽大的红色横副上, 写着:恭喜我校学生路望许录取八大名校之一。
……
离开的时候段临对着学校上方那张最大的横副拍了张照片,墨凛跟着抬头看了一眼,说:“记得拍清楚一点。”
当天晚上段临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举着手机当麦克风,骂一句就在活动群里艾特一遍路望许,一句又一遍,闹剧一样持续了很久。
后来,这个活动群好像就此沉寂了下来。那个没改多久的符号名字依旧躺在群成员列表里,却再没有一次出现在聊天框里,安静得像个废号。
群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把段临那几段语音刷下去,好像在等着谁能在某一天听见,然后突然冒出来像往常一样怼回去。
可是一天又一天,群里始终安安静静的,没再有过一点动静。
这群人总是在心里想:
这世界那么小,万一呢?万一就在某一天,某一个城市,某一条街道相遇了呢?
可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们才终于意识到:
原来,世界真的这么大。
人群熙熙攘攘间,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无数张面孔,或陌生,或熟悉,但怎么都不是他们想要找的那个人。
————
寒暑几经轮转,冬春过后,是一年长夏。
杭大的实验楼外,枫树的枝桠繁茂,烈阳透过宽大的枫叶照下来,光影斑驳。
树上聒噪的蝉鸣声突然被人声所覆盖。
“哎呀,师兄,你就告诉我嘛,就透露一点点,就一点点?”刚带完师弟师妹实验课的祝贺被一个师妹绊住了脚。
他看着女生可怜巴巴又隐隐带着期待的表情,无奈道:“我跟他真不熟,真的。诶——不过这个点你可以去食堂堵他……”
师妹一脸不信:“你跟他不是一直都是室友吗?”
“是,但是……”祝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呼吸一深,“……虽然我们一直是室友,但他独来独往惯了的。你敢信?从大一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我和他之间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额不对,二十句吧,真的。”
他这个室友吧,他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机器,一台好像不用休息,停不下来的机器;或者是陀螺,一个高速旋转,怎么也转不停的陀螺。
因为太过稀少,所以祝贺能把那不到二十句的对话记得清清楚楚。
刚跟路望许分到同寝室的那一天,他像个麻雀一样叽喳不停,从校门点评到宿舍,从专业扯到非专业,对方从始至终都很沉默。在他的长篇大论终于结束的时候,对方才嗯了一声,勉强算是搭了他的话。
于是他硬生生把剩下半肚子的话憋了回去,摸摸鼻子问了对方的名字,然后宿舍里就只剩下了收拾东西的动静。
后来路望许把自己的时间填得很满,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待在实验室或者图书馆,整天下来祝贺几乎都见不到他的人。
偶尔见到了也没有什么能延展下去的话题。
不过还好,至少对方记得他的名字,记得他是同寝室的室友。
“不过……”
“不过什么?”师妹眼睛一亮。
祝贺老神在在,故作深沉地卖起关子:“他有没有对象这事,我觉得有待考量。”
师妹:“什么意思?”
祝贺一副很懂的样子:“你没看见过他书包上挂的娃娃?这种你们女孩子不是最懂了吗?在书包上挂娃娃的男生十个里有九个都有对象,九个里有八个都是对象送的。叫什么……哦对,宣示主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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