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看完的,所以路哥的胆子我是知道的,绝对是包天的那种……”
走读 路望许怀疑他男朋友在勾他。……
宋贺州是了解江砚的, 这个人哪里都淡,性子淡,气质淡,情绪淡, 平时一张帅脸上基本就没什么表情, 指不定害怕的时候也是这样。
于是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
人在某种瞬间真的会有一些很强烈的冲动, 比如路望许现在真的很想给宋贺州下一包哑药。
这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门之高,还在接着说:“你早说嘛,都是兄弟, 我不会笑话你的, 以后多晚我都会等你的, 绝对不先走……”
“……”
还是直接下包毒药吧, 哑药对他来说还是太仁慈了。
“宋贺州你又干嘛呢!”
回来的余倩看见宋贺州坐没坐相的样子,又忍不住喝斥起来,“不想在下面坐要不你就来讲台上站着?顺便也让大伙儿听听你在说什么好玩的话题呢?”
……
路望许咬牙, 心说两包。
宋贺州当即闭嘴收脚坐好来,余倩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还不上来领答题卡?要我送下去给你们?”
“……”
-
放学后宋贺州还真的坐在位子上等起来, 路望许磨蹭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走, 瞟了他几眼:“你不走?”
宋贺州理所当然地说:“我等江砚啊, 等会熄灯了他一个人出校门害怕怎么办?”
“……”
江砚瞥他:“外面没灯?”
宋贺州:“灯怎么能跟我比?”
“……”
路望许收起笔:“确实。”
得到了认可, 宋贺州嘿嘿笑:“是吧, 路哥也这么觉得。”
路望许心说灯确实没你亮。
他合上卷子,弯腰从桌肚里抽了本题册出来,由于带出的动作,里面的盒子跟着露出来一个角,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哗啦轻响。
动作一顿,路望许唇角绷直了点, 把这东西重新推回去后捞过桌上的笔,“走了。”
江砚看了他一眼,嗯了声。
看着他们互动的宋贺州:“……”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那个?
宋贺州自己跟自己说话都能叨半天,更别说现在还有两个大活人,于是他的声音从教学楼一直扬到了风雨长廊的分岔口,这货还时不时回头企图得到另外两个人的回应和认可。
当然,对于他的括噪江砚从来都是用眼神回应他,宋贺州习惯了,所以他的互动目光更多的是落到路望许身上。
但今天宋贺州莫名觉得他路哥话里对他的个人情感有点重。
三个人的走位逐渐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并且这个三角形的底一直在变短。前边的宋贺州还在逼逼叨叨,路望许收回不知道第几次往旁边瞥的视线,逼视起某个括噪的后脑勺。
突然,路望许感觉自己的手背被人轻轻碰了下,他眼皮一动,垂下眼,看见一颗草莓味的糖擦过他的指侧,然后被人塞进了手心。
他下意识捏紧了糖,抬起眼看向给糖的人。
某人手指已经勾上了书包肩带,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半边侧脸轮廓清晰,又冷又淡。
路望许怀疑他男朋友在勾他,但他没有证据。
于是他在看了几秒后重新逼视起前面听起来更加括噪了的脑袋。
……
宋贺州摸了摸后脑勺,总觉得凉飕飕的。
“宋贺州!!!”
蹲在修礼校门口的男生一看见他出来就蹭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大步朝他走去。
宋贺州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瞳孔瞬间地震,他可算是知道凉的原因了,原来是大难将至的征兆!
也来不及思考路子羡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撒开腿就开始跑。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半分钟后宋贺州麻木地看着死拽着自己外套的小少爷,有点无奈:“东西我都给你带到了,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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