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结束,他点点头,“那这事还真挺棘手。”
江棋:“……”
江棋不好说,再这样下去马上要棘到你们手上来了。
吃饭的时候盛爸问江棋能不能喝酒。
“能喝一点。”
听说他能喝一点,这一点还可能是谦虚后的一点,盛爸眼里放光,让盛轶赶紧去拿两个酒杯过来。
“这两个。”他指指盛轶,另外一个估计是在说盛李,“生的时候我都没想到有这么不能喝,一个比一个不能喝。”
盛爸脸上难以置信恨不得塞回去重生的表情让江棋忍不住有些想笑,是挺不能喝的,啤酒,不是,果酒可能都装不了一杯,没试过,关键没人敢让他试。
盛妈瞪了他一眼,“喝酒有什么好,这么多年我也没见他俩不能喝耽误过什么事。”
“喝多了当然不好,可偶尔回来陪我喝个一两杯总要吧。”盛爸无奈摊手,“一杯下去,就一杯,人就倒了,倒完还要睡一天,我能说什么。”
盛轶把杯子拿过来,在江棋耳边小声说:“那是我哥。”
江棋:“嗯?”
盛轶:“一杯睡一天的。”
江棋:“……”
哦,那请问作为半斤八两的你好到哪里去了吗?
有些人是醒着,但不如不醒。
盛轶看着他问:“能喝吗?”
江棋:“你说呢。”
盛轶笑,“那一会我送你回去。”
喝了那种小杯的才六七杯,可能连二两都不到,盛爸就不行了,被他妈扶进去休息,说是要睡一晚上,尽管脸上红的鲜艳走路也飘,但看的出来精神不错,喝的还挺愉悦。
江棋:“……”
江棋想问你生这两儿子的时候,难道没怀疑过他们不能喝是因为遗传吗。
江棋叹了口气,“你爸也就在家里吊打你们了。”
盛轶点头表示赞同,“一顿就能吊打我哥七次。”
江棋笑,盛妈出来给他盛了碗饭,“都没吃什么呢,多吃点菜。”
江棋想说他还好,刚被你扶进去那个才真的没吃什么,就这样睡到明天一早不知道得饿成什么样。
相较于他们家狂放硬塞的劝客吃饭风,盛轶家大概是属于温言细语的婉约派,盛妈一直说让江棋多吃,偶尔的肢体动作也是把他多伸了几筷子的菜推到他跟前。
换陈嵘早上手了。
盛轶说他妈以前被狂放硬塞的劝客吃饭风伤过,自此以后就改走婉约路线了。
江棋问没改之前什么派的?
盛轶说大概是肉能塞到从你鼻孔溢出来派的。
“我听盛轶说他一直住在你那边。”盛妈问。
江棋抬头,看了盛轶一眼,“……是,之前是在我那。”
“说都快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挺麻烦你的吧。”
盛轶用一个闭口开心果的微笑看向他,江棋说:“不麻烦,我反正也是一个人住,家里多个人还热闹点。”
盛妈:“怎么会不麻烦,多一个人多不少事呢,他又那么忙,想也知道都是你在照顾他。”
说没有,他也照顾我了?怪怪的。
说是,都是我在照顾他?不谦虚。
江棋只能笑而不语。
盛轶给他盛了碗汤,“确实江棋他照顾我多一点。”
盛妈嗔了他一眼,“人好就让你这么欺负啊,来棋棋,多吃点。”
盛妈说着扔了块红烧大排到他碗里。
那排大的盖住了他七寸的碗口。
……
江棋啃了一会突然发现,坐在这里这么久了,一直没听到外面有施工的声音,之前那次来还断断续续有点的,难道施工路段已经过了,所以旁边才改了道?
那盛轶怎么跟他们说的,说他已经搬回来了?家里空了的那么多日常用品要怎么解释?
江棋想到这里,突然有些不确定的紧张,他看了盛妈一眼,神色言语一切正常,还在给他夹菜而不是把菜甩他脸上,说明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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