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晰的薄荷味，还有猛烈的蔷薇花香味
&esp;&esp;也有被挤压在底层，不易分辨的杂乱信息素，和没有味道的一股攻击力，不过很快就淡去。
&esp;&esp;只剩下清冽的薄荷味和蔷薇花香逐渐将整个厂房占领，顺着打开的铁门，往外四溢。
&esp;&esp;草木味的冷香开始放慢了流动性，将凌厉的攻势悄然换成舒缓的意味。
&esp;&esp;与角落里静置的枪支，地上浴血的匕首，和脸上溅满血痕的青年，格格不入。
&esp;&esp;方渡燃在这充满血腥味的死寂里开口：“你见过真正的尸块吗？我见过。我还吃过。为了活命，我什么都干过。”
&esp;&esp;“我本质就是这么恶心的一个怪物。”他阴沉道：“方正业有句话说得对，这个世界上，我和他才是同类，我们都是怪物。”
&esp;&esp;“我们就是会相互用这些恶心东西来攻击！”方渡燃大肆道：“我们才是彼此的对手，才知道对方的痛处在哪。我才能亲手报仇雪恨。”
&esp;&esp;郁月城无声地抱着他，没有应答，也没有劝阻，信息素代替他的言语在方渡燃四周包裹着他，安慰着他。
&esp;&esp;陪伴着他。
&esp;&esp;良久之后，郁月城在他耳边说：“方渡燃，我们结婚吧。”
&esp;&esp;第342章 要保护他
&esp;&esp;“你想好了？”郁治书站在警局外面看着刚从里面出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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