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城笑就笑吧。
&esp;&esp;能让他开心也行。
&esp;&esp;大白猫身上那些伤，他都看不见，虽然没说，但是心里一直疼着。
&esp;&esp;“没有。”郁月城带着他听到的笑意说：“你很坚强。不服输，有韧劲。”
&esp;&esp;方渡燃面对夸奖没说话，他几乎也就全靠着这点细碎如星火的念头抗过来这几年。
&esp;&esp;在笼子里，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只为了虚无缥缈的自由在盘算和努力。
&esp;&esp;郁月城捏捏他的指尖，把他出神的念头找回来：“你认得我，偶尔也会有停手的时候。也不全是不好的事，也有好的。”
&esp;&esp;“哪里好。”方渡燃干巴巴地问。
&esp;&esp;“认得我的时候好。”郁月城认真回答：“抱我的时候好，像狩猎一样，不让我跑掉的时候好，跟我接吻的时候也很好，还有······”
&esp;&esp;“停——！”方渡燃从来都是逗大白猫的那个，但是再不喊停，郁月城就该把只能做出来的事情，拿嘴说出来了。
&esp;&esp;“你别想糊弄我。”
&esp;&esp;方渡燃说：“我现在只是看不清，还没糊涂。就像你说的，那个认得跟狩猎的闻到肉味儿一样，我也只是闻到你的信息素反应出喜欢，好闻，所以压着你不放。我要是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就不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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