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呢?
又是一阵令人焦躁的沉默,坐在和室里一上午都不带挪窝的圆脸女人再次端起茶杯吹散氤氲的白气:“所以,你们到底要不要谈生意?”
“东京都立高等咒术专科学校外语教师七海建人,前来拜访贵府的禅院真希小姐,麻烦传个话。”
金发青年提着社畜标配的公文包出现在禅院家老宅大门外,相当客气礼貌的按照一般礼节敲门说明来意。
乌黑油亮的宽阔木门紧闭宛如蚌壳,别说来人迎接了,连应声的都没有。
已经预见到此等局面,七海建人从公文包出翻出根录音笔打开塞进西装口袋,再次上前敲门:“东京都立高等咒术专科学校外语教师七海建人,前来拜访贵府的禅院真希小姐,麻烦传个话。”
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终于开了,传统家仆装束的年轻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敲敲敲,敲什么敲,吵死了,那么喜欢敲东西为什么不剃掉头发去做和尚啊?让你敲木鱼敲个够!”
“劳烦您向禅院真希小姐传个话,或者指路我自己去找。”
他取出□□证在那人面前晃晃,年轻人只注意到“二级咒术师”这个头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吧!我看你都这把年纪了,居然才二级?废物。”
他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七海建人完全无法理解这其中有什么可笑的特级咒术师的金字塔尖上只站着那三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其下所有人都只不过芸芸众生中普通一员罢了。二级咒术师怎样,一级咒术师又怎样,只要活得够久,这二者之间的界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奈何禅院家祖传的脑子和别人都不大一样,年轻人笑够了,拉开门朝一条落满枯叶的小路上指指:“往那边去,废物也就只配跟着废物学点没用的东西了,哈!”
“那我还真是由衷感谢命运不曾把您送到我的班里,”踏上那条偏僻小路,七海建人转身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不然得在废物身上浪费多少时间我简直不敢想象。”
“欸你这人会不会说话!”
仗着站在自己家的地盘上,年轻人冲着金发青年的背影骂了好长一串,眼见人影越来越淡,他低下头转转眼睛,脸上漾满恶意甩着袖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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