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和戴柯瘫了半小时,勉强起来收拾。
一连做了三次,最后一次出来的量不足前一次的一半。
梁曼秋找拖鞋时双腿打颤,险些崴了,戴柯在旁捞她一把,她才站稳。
梁曼秋的声音一样虚软无力,“哥哥,刚才是不是有人打你手机?”
戴柯捞过手机,关了飞行模式,老宁的未接来电在一个小时之前,戴四海的更久。
老宁在q上找他。
老宁:大d???人呢???
老宁:出来吃宵夜啊,三缺一
戴四海也在微信留言。
四海烧鹅:上哪玩了,电话不接
四海烧鹅:我们到四川了
戴柯跟同学都用q联系,对微信依赖感不强,戴四海为了满足部分客人支付需要,才搞了一个微信号。
他顺手回了戴四海:没注意。
父子每日交流任务顺利完成。
梁曼秋从洗手间回来,也拿过手机。
屏幕上竟然也有金玲的未接来电,同样在一个小时以前。
设了震动模式,刚才没发觉。
梁曼秋:“哥哥,猪肉玲也找了我。”
戴柯:“他们叫出去吃宵夜。”
以往戴柯随叫随到,吃喝玩乐从来不缺席。梁曼秋高三学习紧张没空时,他也会自己去,回来给她带宵夜。
梁曼秋小心翼翼问:“你要去么?”
她浑身骨头散架,就算有力气走路,也没心情说话。
刚经历人生大事,心底如同床铺一样狼藉,还没收拾出跟外人闲聊的情绪。
“不去。”戴柯说,同样的话发给老宁,问她要不要吃烧烤。
梁曼秋:“上哪吃?”
如果只是和戴柯一起,倒是可以出门。
戴柯:“外卖。”
2016年10月2日到4日,三天两夜,戴柯走的最远距离是从家里到楼下垃圾桶,还是经梁曼秋一再催促,垃圾不丢招蟑螂,他才挪屁股下楼扔垃圾。
其余时间他们不是研究外卖内容,就是研究床上内容。
戴柯用光了买的套,越到后面量越少,最后一次空膛,到终点自动软化。
梁曼秋蹬着飘忽的双腿,抱怨都快脱皮了。
旋即,意识到说错话。
“在哪,我看看。”戴柯过来掰开她的双膝,梁曼秋尖叫着拉过薄被要遮,没他反应快,双膝直接压平了。
戴柯只见比三日前红润,仍然水汪汪的,看不出哪破皮。
然后低头,舌尖安慰她一下。
也就一下下。
梁曼秋尖叫夹起双膝,没夹住他的脑袋,“哥哥,你吓死人啊!”
戴柯:“给你‘吓’回来?”
梁曼秋会意,钻进被窝,“不要。”
戴柯:“就一口。”
“走开啊。”梁曼秋终于明白,他们初涉事就玩这么疯,片子里五花八门的内容,一点也不夸张。关起门来的世界,可以发生一切形式丰富的秘事。
戴柯弹尽粮绝,没强迫她,躺到她身边,又得开始琢磨点什么外卖。
他们日夜颠倒,三餐失调,不着片缕,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时近晚上8点,说是晚饭太晚,宵夜又太早。
“大d——!”
遥远的地方传来呼唤,幻听一般。
梁曼秋和戴柯平躺床上,同时定神,对视一眼。
梁曼秋:“哥哥,好像有人叫你。”
“小秋——!”
是一道比刚才稍尖锐的女声。
从窗户外飘来。
梁曼秋:“是猪肉玲他们么?”
戴柯掀被起身,书桌挡在窗前,他欠身拉开玻璃窗往下看。
路灯光亮朦胧,树阴下似乎站了几道人影,看不清身形和面庞。
“老宁?”戴柯不确定叫一声。
“叼你个大d,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坐监去了?”
的确是老宁的声音。
戴柯也骂骂咧咧回敬一句脏话。
老宁叫道:“滚出来吃宵夜啊,还要老子上门请。”
“等下。”戴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裤衩,梁曼秋满床找睡裙。
老宁:“这里蚊子超多,我们上去。”
戴柯:“我们下去。”
今天家里垃圾没丢,衣服没洗,沙发搁了一条裤衩,或许还掉落撕开的套套包装袋。
战场混乱又色|情,不堪入目。
老宁像没听见,习惯性走向楼宇门,以前他们经常直接上门约人,要不是这次戴柯失踪太久,根本不会在楼下喊人确认死活。
金玲给了老宁一肘击,“你上去干什么,大d都叫我们在这等。”
老宁:“你爱喂蚊子我不爱。”
金玲急道:“你看见大d好像没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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