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姐,你别生气,她说这些也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心直口快了,我让她掌嘴了,只是只是如今府上进了贼,大家心里都不安,我已经将府兵带来了,一间一间都看过了,我们方能安心去睡。
常氏瞪了一眼身边的妈妈,让她先退下去,自己耐心与姜窈周旋着。
若是我的房间里并没有你们想要的结果,又该如何?
这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我们也是关心你,怕你受了歹人的胁迫。
常氏转了转眼睛,那死丫头这般推脱,此刻房间里面一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原本的五分相信已经转变为了八分相信。
她今天还就是要一探究竟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冲着身边健壮的仆妇招了招手,我数三声,你们闯进去,无论在房间里见到什么人,都一律拿下,等我发落。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数,门就被打开了,姜窈站在门前,一身月华,笑意盈盈,母亲既然如此关切,那进来看一看吧,只不过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常氏看着她的这幅表情,心里泛上些忐忑来。
可如今闹都闹了,她还是带着身边的仆妇走近屋子里,环视了一圈。
根本没别的人,连能藏人的空间都没有。
姜窈和常氏二人都还没有说话,姜明瑶的房间里却突然传来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尖叫。
常氏再也顾不得其她,脚下生风似要起火一般去了旁边的院子。
掌掴
姜窈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意跟在一群人的后面慢悠悠的赶过去。
她从房子前离开时抬头看了一眼屋檐, 隐隐绰绰的是月光影子又像是人影。
姜明瑶那边会是他的手笔吗?
她心头哑然,他在自己眼中早已成为恶人,不来与自己添堵就已然是上苍显灵, 却不曾想他也会干一两件人事。
妄想要自己感恩戴德与他吗?
姜窈甩开脑海里的念头,他欠自己的债,中间隔着橙黄的手指, 隔着一条犹迦的命, 这一两件举动如何能能抵消得了?
竹溪回到沈昼雪身边禀报着,那娇小姐胆子十分小, 此刻已经被吓的魂不守舍了大人我们可以离开了。
竹溪,你从暗牢里出来的这些天来一直忘记问一件事,你对我可有怨言?
不敢,能够再次得到大人的任用属下已经感激涕零。竹溪单膝跪地将头深深低下。
但愿你不会再做出什么糊涂事情了。
沈昼雪抛出一句带着寒意的话。
他的视线一路追随着姜窈,暗色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越发显出单薄的一片。
你说她在这里战战兢兢的,连安寝都做不到, 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我至少能做到让她高枕无忧,明枪暗箭不能近她的身。
竹溪看着他痴念的神情, 知道他是在自问自答,索性闭口不言。
那道身影在视线之中离散,沈昼雪收回目光起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了一句,那异香甚是好用, 再去多购置一些。
是。
常氏快步赶到姜明瑶的屋子, 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形容凌乱的缩在墙角。
姜明瑶看到常氏之后,更是直接哭出了声,母亲, 母亲救我!方才有人闯进了
常氏一把捂住她的嘴,生怕她口不择言,说出来一些有累名声的话,明瑶!不要慌,有我在这里没事的。
姜明瑶瞬间也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她擦干了泪水,抬头看到屋子里的仆妇和在一旁像是看热闹的姜窈,声音更加尖锐,出去!都出去!看什么看?
姜窈上前一步,面上担忧的神情丝毫不必常氏少,妹妹情绪先不要激动,方才听母亲说府上进了贼人,那人可是不长眼的闯到了妹妹这里?妹妹应该没有损失什么贵重东西吧?
没有!什么贼人?我连一丝响动都没有听见,方才只不过是魇住做了噩梦而已!
姜窈拍了拍胸口,是吗?那还真是虚惊一场,妹妹好好休息,我这就把外面的人全都遣散。
常氏自从进了自己院子之后,一直高声语,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窝藏了丑事一样,半个府上的人都被惊动了。
只不过此刻这些人全都聚集在姜明瑶的院子里。
她转身开了门,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
就在众仆人要散开时,姜窈惊呼一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的东西随口询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
橙黄接受到姜窈的信息立刻回应,这像是一枚带钩,可这可这通常不是男子所用的配饰吗?怎么无缘无故的会出现在二小姐的房间里,莫不是那贼人真的跑到了这里来?
姜窈从刚才进门时就发现了地上掉落的东西了,她本来还担心走在前面的常氏会率先发觉,可奈何她关心则切,忽略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给了她发难的机会。
常氏听见了外面那主仆俩一唱一和,再也坐不住了,当即跑出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混说什么?什么贼人,明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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