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要吗?还暴力,没什么内涵”
&esp;&esp;王培清眼神幽幽,看得安平心里毛躁躁,她打住刚才的话题,又说:“你们系应该女生不少吧?”
&esp;&esp;“我没那心思。”在她对面的人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她。
&esp;&esp;安平心里一横,挑衅:“那你现在什么心思?”她的腿还被他握着,已经半搭在他膝盖上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将窗外其他声音全部掩盖,世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诱人深入。
&esp;&esp;王培清在安平地注视中起身,往前到她腿边,低头去吻她。
&esp;&esp;他一手握着安平的后颈,一手控着她的肩膀,唇齿相接让人愈发饥渴。他的唇瓣比起昨天已经灵活太多,吸吮着安平丰盈的唇,甜腻的声音爬满了卧室的墙壁和所有能容纳声音的地方。
&esp;&esp;如果昨晚是试探和惊喜,那么今天就是直白赤裸的欲望。青年人的欲望是一场探寻,是关于情感的释义,甚至是一场一对一的献祭。
&esp;&esp;他依旧将注意力集中在攻陷她的双唇,安平推着他起伏的胸膛说:“你要不要拉上帘子,把衣服脱了。”
&esp;&esp;王培清喘着粗气,无意识中舔了下唇,又尝到了她的味道。这个动作将他的性感无限放大,安平觉得她真的要失控了,她太想看到他在欲望中沉沦,被她奴役。
&esp;&esp;看他喉结上那颗小小的痣在这样急促的喘息声中停顿又起伏。
&esp;&esp;王培清听安平的话拉上帘子,安平以为他会过来脱她的衣服。但他先握住自己衣服的边角,胳膊往上一撑,将他那件黑色卫衣脱掉。
&esp;&esp;里面的白 t 被带到了半腰,他劲瘦的腰身裸露在外,前额的头发被衣服带乱了一点。一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人无法呼吸,只好吞咽口水。
&esp;&esp;安平起来往前一点拥住他,王培清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嗓音低沉地问:“你的脱吗?”
&esp;&esp;安平咬着唇低头开始解她毛衫上的扣子,她换了件圆领的薄毛衫,能看见她漂亮的锁骨。
&esp;&esp;她解到一半的时候附在她脖颈上乱蹭的人握住她手,接替她将剩下的扣子全解开。毛衫被剥掉后,里面就剩下一件黑色的吊带和内衣。
&esp;&esp;安平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突兀的变化,那种膨胀感太过鲜活,让人无法忽视。他抱着她,手小心翼翼的沿着后腰线慢慢往上,他声音几乎哑了,身体紧绷着,问安平:“我能摸吗?”
&esp;&esp;安平脑袋抵在他胸前,嘴唇正好贴着他喉结。爽肤水清冽的味道被他肌肤本身的味道裹挟,变成了燃烧的酒精,灼热的、忐忑的。
&esp;&esp;她伸手将身上那件带吊脱掉,微微踮脚又去吻他的唇。
&esp;&esp;空气完全被跌宕的呼吸声侵占,王培清为了公平似的,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短袖扯掉。
&esp;&esp;身体的紧绷状态达到了极点,又因为彼此的亲吻和抚摸被一点点瓦解。安平觉得身体好似一个旋涡,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感。
&esp;&esp;她问王培清:“你洗澡没?”
&esp;&esp;王培清手环在她背后,在解她内衣上的扣子:“下午你要过来前洗的,要不要我再去洗一遍?”
&esp;&esp;“不用,”安平摇头,“你有套吗?”
&esp;&esp;王培清胡乱拨了几下头发,让自己清醒点:“有,但是我得找一下。”
&esp;&esp;他那个避孕套还是他那个前卫的堂姐去年送给他的成人礼,他很多的 dvd 也是她送的。
&esp;&esp;抽屉里面寻了一遍没有,他仰头仔细想了想,又翻出书柜上面的储物格,才找到。
&esp;&esp;紧张又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esp;&esp;安平直挺挺躺在床上,像是被点了穴。
&esp;&esp;王培清将她脚放到被子里面,唇瓣摸着她裸露的肌肤,一路往上,触到最高点。他抬眸问安平:“你真的想做吗?”
&esp;&esp;安平忽而想起了她要去一中补习的前一晚,因为隔壁钱同元和裴江南的声音,让她几乎彻夜难眠。
&esp;&esp;那晚裴江南说的话又清晰了起来,她哭过,嗓音涩涩:“我现在是你的了,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esp;&esp;她不懂为什么,也不懂一辈子到底有多短又或者有多长。但是他们丈量的尺度里面包含的要素恰恰缺了磨砺和理性,所以亲密接触成了唯一的标准。
&esp;&esp;甚至将其当成一种奉献和丢失,为了不落个空手,真正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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