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太累了，一直在睡觉。
&esp;&esp;阿无带着他洗漱完，没送他去看凌帝，而是自己变回了原形，把小团子圈在了怀里。
&esp;&esp;他低头贴着小团子，语气低低的：“做完了这个，你能好好休息了。”
&esp;&esp;小团子不用再去垒石头，接下来也不费什么苦工了。
&esp;&esp;他好好休息休息，等休息够了，就有精神了。
&esp;&esp;阿无抱有的这个想法，其他人也这么想。
&esp;&esp;祭祀的事情告一段落，可小崽崽的困倦，还没有缓解。
&esp;&esp;他以前在课堂上，还能坚持着不睡觉的。
&esp;&esp;可这回，他上起课来都要打盹了。
&esp;&esp;夫子看着困乎乎的崽，都自我怀疑起了自己的教学质量，他在反思自己的教学，是不是出现了下滑。
&esp;&esp;要不然这么爱听课的崽，怎么会连课都听不下去了。
&esp;&esp;在连看了两天小困崽后，夫子实在没忍住，把小崽崽叫到了办公室里。
&esp;&esp;“小七。”
&esp;&esp;夫子对小崽崽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他询问着面前的崽：“最近夫子讲的课，是不是有些无聊？”
&esp;&esp;小崽崽摇了摇头。
&esp;&esp;他茫然又诚实：“崽崽没有听清楚课，不知道无不无聊。”
&esp;&esp;夫子：“……”
&esp;&esp;夫子哽了哽。
&esp;&esp;他在小崽崽这里没问出来什么，索性宣布了实践课提前开。
&esp;&esp;他觉着天天在班里坐着，这些小孩儿们可能是坐不住了。
&esp;&esp;小崽崽对实践课还是很喜欢的，他点了点头，表达了想要去的心情。
&esp;&esp;实践课还没开始，小崽崽还照旧犯着困。
&esp;&esp;他不但困，他一困了就还会变团子。
&esp;&esp;凌帝在门口捡了好几次的团子，他把小团子捡起来，眉心紧蹙着。早知道搞个祭司这么耗费体力，他一开始就该出面拦的。
&esp;&esp;小崽崽这么困乎，凌帝还让大夫给他检查了身体。
&esp;&esp;小崽崽配合着查完了，可检查结果很正常。
&esp;&esp;大夫对他嗜睡的情况，推测道：“估计就是累狠了，身体有些透支，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把觉补够就好了。”
&esp;&esp;大夫的话，让凌帝稍微安心了一点。
&esp;&esp;“对了，这几天的检查结果也不错。”
&esp;&esp;凌帝的检查，情况终于没有再往恶化的方向走了。
&esp;&esp;前几天的检查，大夫们对着凌帝的检查单子，都已经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派出谁去跟小七说了。
&esp;&esp;现在的检查结果，凌帝的情况不说好转，起码没有恶化。
&esp;&esp;大夫的话放在以前说，凌帝心里肯定会觉得高兴。
&esp;&esp;但放在现在说，凌帝心里总是不踏实。
&esp;&esp;“我的检查结果不错？你们要不要再给我查查？我还没到死期吗？”
&esp;&esp;大夫：“？”
&esp;&esp;大夫缓缓抬起头，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esp;&esp;凌帝：“……”
&esp;&esp;凌帝委婉了一下，重新组织了措辞：“我是说，我刚回来的时候，你们说我情况不太好，怎么现在就好了？”
&esp;&esp;“你现在也没好，但你现在起码稳定了。”
&esp;&esp;大夫被他刚才的话，也是听得眉头紧皱：“你的病主要是在器官的衰竭，这个衰竭速度有还有快，要是你能稳定下来，或者是衰竭速度放慢，你预计的寿命还是能延长的。”
&esp;&esp;“但要保持你衰竭的速度稳定，需要种种因素，最重要的，你心情放好一点，尽量别让自己受气。等哪天从关山居回去，你直接退休养老算了。”
&esp;&esp;启朝上下没人敢说的话，大夫说得稀松平常。
&esp;&esp;而凌帝对她说这种话，还已经见怪不怪了。
&esp;&esp;“我现在不是退不退休的事，我是不能好……”
&esp;&esp;凌帝越说越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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