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声音问向人群,无人做出回应,功夫浅的人看不出徐子东的动作,但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二品高手可以气劲外放。
&esp;&esp;两个少年不会无缘无故的跪倒在地,定是这二十来岁的人有所行动。
&esp;&esp;徐子东抬高声音,不容拒绝道“在下徐子东,在此定下规矩,诸位要来这霸刀门学艺也好,做客也罢,这些我都管不着,但诸位若是要在这徐家庄动手,那就别怪我徐子东不客气。今日这二人就当给诸位提个醒,到时候可别说我徐子东不给诸位面子。”
&esp;&esp;有人心中不屑,却是不敢出声。
&esp;&esp;二品高手别说在据县,就是在辽东州也算大人物。
&esp;&esp;不知不觉间,狗刨江湖的徐子东,刨出了一片天地,虽然不大,虽然是走的狗屎运,但这并不妨碍他庇护徐家庄。
&esp;&esp;徐子东移步向前,一脚踩断孙礼剧痛的膝盖,骨裂之声伴随着痛苦的嚎叫声响起。
&esp;&esp;接着走向覃宇,正要故技重施,没想到那覃宇却高声喊道:“慢着。”
&esp;&esp;徐子东果然停下动作。
&esp;&esp;强忍疼痛的覃宇高声威胁道:“徐子东,我是据县覃家的人,我表姐夫是上马关宣节校尉谭植,你这般对我,我姐夫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现在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小爷还能放你一马,你要是还敢动我,我就让我姐夫带齐人马,屠了你徐家庄。”
&esp;&esp;“宣节校尉谭植?”徐子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疑惑的问道。
&esp;&esp;躺在地上的覃宇闻言一喜,傲然笑道:“怕了吧!我姐夫可是上马关数一数二的高手,手下有几百人马,我姐夫的爹更是…………”
&esp;&esp;咔嚓。
&esp;&esp;骨头碎裂的声音打断覃宇的话,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哀叫声。
&esp;&esp;“徐家庄有徐家庄的规矩,上马关的人还管不到徐家庄来。覃少爷,做错了事别想着着人擦屁股,该付出的代价,还是的付。”原本面无表情的徐子东脸色转冷。
&esp;&esp;眨眼之间废掉两人,往后的日子孙礼覃宇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什么四品在望,什么超越陈三刀只当是对于往日天赋的肯定。
&esp;&esp;覃宇双手握着膝盖,眼泪飞纵,充满恨意的吼道:“徐子东,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esp;&esp;徐子东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走向刘寡妇。
&esp;&esp;老泪纵横的刘寡妇呆呆的看着自己住了几十年的房子,怪自己不该贪心那两个小子给的一两银子,害的自己没了房子。
&esp;&esp;徐子东拉着刘寡妇的手,安慰道:“刘姥姥,巧儿嫂子开客栈,家里缺人做饭,一应事物也需要人料理,子东一个人也顾不过来,也不能老是去巧儿嫂子那里蹭饭吃。姥姥要是不嫌弃,就到子东家里帮把手,这边房子我请人修好,往后姥姥要是在我家住不习惯,再搬回来就是。”
&esp;&esp;孤苦无依的刘寡妇,抹去泪水,感激的点点头。如今唐老爷子离世,徐家就剩一个徐子东,她也不再怕人说闲话。看到现在的徐子东,刘寡妇总是会想,若是当年自家男人没有死,现在自己会不会有一个徐子东这般懂事的孙子。
&esp;&esp;徐子东扶着刘寡妇往自家走去,徐家庄的人自行散去。
&esp;&esp;几个与孙覃两家交好的人这才敢上前扶起两人,送往据县。
&esp;&esp;回到家中,等徐子东安顿好刘寡妇。周武陵才带着满眼担忧找到徐子东道:“那宣节校尉好歹是朝廷钦命,你这般冲动为何?到时候兵马压境,就算你不怕,徐家庄也禁不起折腾啊?”
&esp;&esp;徐子东拉过周武陵,小声问道:“若是李家的人这般威胁你,你就不做了?”
&esp;&esp;若有所悟的周武陵微微皱眉,继而眉头舒展,道:“难道是…………”
&esp;&esp;徐子东双手枕在脑后,望着上马关方向,微笑道:“早就说过我们同病相怜,都是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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