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贪心来得太晚了些。
在他将她一次次玩弄鼓掌之时,一次次叫她失望苦痛之时,他早已没了入她心的权利。
天明放晴,乌云散了。
她终是昏倒在这滂沱了一夜的大雨里。
一场透彻的大雨过后,万物生发。
就连寿安堂前那一株十年不曾开花的玉树,都结出了浓密的花苞,透出清幽的香气。
“老夫人真是好手段,一个春月,便将这二人离心至此。”
慈岁笑着递过剪刀,霍老夫人接过,带了一份得意,“褚修的执着从小如此,便是只有叫他自己心死了,才能真正地做到放手。而那丫头那儿,我不信经过这一遭,她还能笑脸伴郎君?若是她还能如过去那般用情哄着褚修、牵着褚修,我反倒要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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