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管家恭敬应下,心想自家殿下总算一改之前的散漫了,虽然还是“不务正业”,但也说得上开始努力了。
“有东亭侯大人的支持,这份报纸在东亭县乃至整个平州恐怕都畅通无阻,但是销量的问题……您有没有考虑过让东亭侯大人在第一期上题词?”管家建议道。
……
……
“……”
许初长大了嘴巴,原本忧伤的情绪,也因为看到了过于震惊的事物而一时之间遗忘了。
“这……这……这……这是啥啊?”
双眼中迸发出了震惊、惊愕、乃至一丝恐惧。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许开拍了拍手,周围闪现而过的那些画面,便又归于了黑暗,“不过,我不太擅长讲故事,所以用这种更直观的方式表现出来了。”
方才许初便是如看电影一般看过了许开的前世。
“……”
她惊愕地看向许开:“原来你……”
“没错。就是如此有趣。”许开往身后一靠,便出现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许初回头,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张椅子,于是跟着许开坐下。
“是不是超乎了你的想象,还以为我的过去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故事?”
许初轻轻摇头:“不……只是,我没有想到还有那样一个世界。而且,哥哥,你愿意把这件事告诉我,我真的非常……非常……”
她知道,来自异界这件事情若是被他人知晓,会引起多么巨大的波澜。秘境、止境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世界的一部分,然而许开的那个世界,却是彻头彻尾的其他世界。没有天地之气、没有文气,世界的发展如此不一样,而即使在这个基础上,也能发展出璀璨的文明,若是被文人们知晓,定然会欣喜若狂。
到时候,即使是以许开现在的身份,恐怕也会有人图谋不轨。
然后,他就愿意这么告诉自己。
许开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擦去再一次滴下的眼泪。
感受着那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许初竟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这是她本不应该感受、也感到不到的情绪。然而,她第一次的感觉到了。
“那么,哥哥,我……”
正打算说自己故事的许初,却被许开伸手打断:“好了,伱不用说了。”
“……啊?”
“我已经知道了。”许开说着,四周的黑暗便褪去,二人重新回到了小院门口。
许开还是那个姿势,只是手中多了一个黑碗。
许初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黑碗,眼珠子好像要蹦出来似的。
“难道说,是那个……?”
“好眼力。”许开赞叹道,“这可是佛家至宝,而且好像也只有我能催动。”
“——你耍赖!”
许初气得咬牙,扑到许开身上,想要跟他抢夺那个黑暗。
“哈哈。”许开把黑碗高高举起,矮小的许初便再也够不到了那个黑碗。
“先进去再说吧。”许开提着许初的脖子扔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走了进去。
“黄图,你小子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找媳妇了?”许开进入小院,便看到了黄图正一脸颓废地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坛烈酒。他显然没有用文气解酒,因此醉醺醺的,浑身都是酒味。
许初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唉,先不说这件事了。”黄图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不知道为什么,不少才女都很亲近我,就是不肯再进一步。而且算算时间,再过几个月时间也快到州试了,得收收心准备考试。”
“也是。”许开点了点头,再过几个月便是秋天,到时候就是秋闱,虽然黄图说自己准备好了,但也得勤加复习,以免发挥失误,闹了笑话就不好了。
“说起来,云青山呢。”许开环顾四周,“这几天我不在家,你见过她吗?”
黄图摇头:“不,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漆黑的圆球
地下的世界奇妙无比,比如这里,便有着一处巨大无比甚至到了夸张的程度、存世极久的地下空洞。这一处空洞四周的墙壁,有着诸多神妙异常、散发着微光的符文。
一谈论到“地下”,往往都与“阴森”“幽暗”“寒冷”以及之类的形容词脱不开干系。与地面相反,接收不到阳光的地下世界会让人联想到这些词,是很正常的。
但这一处地下空洞,却与诸多人印象不同。并不阴暗、阴寒,相反,不仅光线明亮,还让人感到一种温暖。明明是在地下,却让人感到一种沐浴阳光般的温暖。
空洞上方,是一层类似于毛玻璃的障壁,隐隐约约之间,可以透过这层障壁看见下方有着某种巨大的物体,那巨大的物体便是这片空间的光线与温暖的来源。
障碍是实体的,因此可以承受人在上面行走。然而,自从这处障壁建成以来,从未有人敢于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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