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灵识的攻击却让他们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能口吐白沫倒下。
一旁领受了命令的衙役迅速将那些人控制住带走。
而这场风波貌似就这么平息了。
许开回到自己小院门前,却发现惠阳商会的东家余庆正在自己门口转来转去地等待着自己,看样子很是焦急。
当他看到许开回来时,他立刻迎了上去:“东亭侯大人,不好了,闵家开始对我的产业发动攻击了!”
审问
“东亭侯大人,不好了,闵家开始对我的产业发动攻击了!”
余庆着急忙慌地对着许开说道。
惠阳商会背后的东家姓余。
“怎么了?”许开看向身为惠阳商会东家的余庆。
“闵家对惠阳商会的产业开始了多方面的打击,酒楼、商号等等许多产业都遭受了打压,如今我们已经有一些急需资金的产业濒临崩溃,唯有酿酒业和味精生意目前还没有遭受太大的打击!”余庆焦急地说道,“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可能还会煽动一些对您的新式织布机不满的从业者,来到东亭闹事啊!”
虽然酿酒和味精生意有着暴利,但毕竟刚刚开始,尚未成为惠阳商会的支柱产业。如今其他产业都遭受到了攻击,现在惠阳商会可谓是岌岌可危。
听到这话,许开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难道今天来闹事的就是你说的那些人?”
余庆一愣:“什么来闹事的?”
他之前都在东亭外处理自家商会的生意,也就是出了这档子事才急忙地回到东亭来联系许开,所以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许开简短地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余庆沉思了一会,说道:“那这样看来,恐怕大人您处理的那些人就是闵家派来的。而且我怀疑不只是闵家,那些人所属的府县官府应该也是支持的,至少也是默许,不然即使煽动了百姓,他们也难以成群结队地离开。”
许开想起来沈长青给自己解释过的那些官员为何也反对新式织布机的理由,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确实,丝帛在以往确实能够充当一定程度上的货币,不然也不会有“财帛”这个说法了。然而随着新式织布机的推广,布匹的产量大幅度提升,“财帛”注定成为过去式,丝绸布匹将成为单纯的“商品”。而因此受到巨大影响的人肯定会对抗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织布机。
但,若是没出现还好,既然已经出现,那么时代的潮流并非他们可以对抗的存在。
尤其是背后还有自己。
“你要不要跟我过去看看?”许开提议道。
“啊?”
……
……
许开带着余庆来到了监牢内。
先前那群人很明显有人煽动,所以许开就把他们抓了起来。而由于那些人一不小心露出的破绽,让许开发现了背后的指示者、或者至少说是线索。
许开饶有兴致地看着监牢内的几人。他与牢房很有缘分,但一般而言,他都是牢里面的那个,比如罗达那次,比如杀了孔上义之后的那次。
听陈士及说罗达的老爹听说罗达以权谋私把许开关进了牢里之后,着实把他气得不轻,直接打断了罗达一条腿,上门医治的还是张云漾,搞得现在罗达瑟瑟发抖,不复以前的嚣张。
这还是他第一次站在监牢外。
许开问道:“怎么样,他们肯说吗?”
监牢内的狱卒头子擦了一把冷汗:“这个……呃……东亭侯大人,是这样的,这些人都是文人,有文位功名在身,依照大历律法,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随意动刑,所以也就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出来……”
“原来如此,那你先下去吧。”
狱卒头子连连道谢,随即离开,严令其他狱卒不许靠近那边,给他们留出一些空间。
许开饶有兴致地直接坐在监牢的地上,视线与牢内的几人平齐。余庆见此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许开一样坐下。牢内的几人看见许开这样,都有些惊讶,随即很快地压制了下去。
“说吧,是谁让伱们来的?是不是闵家?”许开手撑着头,语气还是那样充满兴致。
余庆却无法像许开那样兴致满满,他的商会如今一不小心就会处于破产的边界,任何人在他这个位置恐怕都高兴不起来。
而里面的几人冷哼一声,一言不发。有一人大胆地说道:“东亭侯大人,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竟然让您将我们抓到监牢内?莫非东亭就是这样的毫无王法之地吗?”
听到这话,许开却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随后低声询问一旁的余庆。余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问出这个问题的许开,随后还是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这一连串的行动看得监牢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的许开一拍手掌:“嗯,对,我听到你说‘此子好狠毒’,这种话用来说我一位堂堂伯爵,便是在侮辱我,足够把你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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