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需要想办法处理他们以完全掌握东亭县的权力。
然而世事无常,政治之事,无非就是利益交换。许开想要在殿试上取得好名次,而他们,完全可以拿出那个不亚于取得状元的机缘来与许开做交换。
更何况,若能将许开拉入他们的阵营,胜算也会大大提升。
于是他沉声说道:“许大人,你来到东亭县也有几天了,更是有经营许久的沈长青作为手下,想必对于东亭县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些吧。”
“确实如此。”许开并不反驳他的话。
“既然如此,那你不觉得奇怪吗?即使这里有与真龙眷属进行交易的通道,又为何有如此多大人物?大历皇室来了三位皇子皇女,贾家嫡系也来了两位,而我明家算上我,嫡系也是两人。为何需要这么多人在此,你就不感到好奇吗?”
“不好奇。”许开老实说道。
“……啊?”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比起为什么这里来了这么多人,其实我对我刚刚自己提出的那个问题更好奇一些。”许开头都不回,“你们要是不管城里,那也最好,我也管不到海上。但既然你们在城里作乱,那便是我的管辖范围。”
“可是,许开——!”
“好了,闭嘴吧。”
许开挥手打出一团布团。
与他当初登门程朱学派时一样,布团内蕴含着一丝极其锋利的剑气,让明绍城惊恐地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许开就这么一路领着明绍城来到县衙。
然后他就坐在县衙堂上,不发一言。
堂下戴枷的明绍城怒目而视。
“哦,沈长青,回来了啊。”许开看向衙门外。
沈长青对许开行了一礼,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许开微微点头,随即对周围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衙役不明所以,东亭侯大人这是干嘛呢?
许开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语气说道:“升堂了,你们该做什么啊?”
衙役们这才反应过来,齐声悠长而又威严地喊道:“威——武——”
许开满意地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犯何罪!”
衙役们面面相觑,心想东亭侯大人好像玩心挺重的?
沈长青适时地配合许开:“大人,此人乃明绍城,他意图救走嫌犯,妨碍公务,还意图袭击我大历官员!依律当杖责一百!”
许开认真地点头:“好,那就执行!”
明绍城阴沉地说道:“许开,东亭县根本就没有可打圣道境的棍杖!还是说你打算拿那些普通棍棒给我挠痒痒?”
说罢,他灵识传讯:“许开,只要你放了我,明家会感谢你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许开却仿佛没有接收到他的传讯,反而显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是啊,东亭县在你们之前几乎没有圣道青云境界,所以也就没有准备这些东西。那怎么办呢?”
沈长青适时地说道:“大人,可以向州府申请一根下来。整个流程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
许开恍然大悟:“对啊,原来如此!来人,先将明绍城投入大牢,等待圣道棍杖下来,行刑之后再将他放出去!”
明绍城大惊失色,他还急着出海,这要是再在这里被关一个月,别说残羹剩饭了,连那些人拉的东西还有没有剩都得打个问号!
他急忙说道:“许……东亭侯大人,在下有急事需要出海,能否暂且记下这一笔惩罚,待得在下归来之后再受罚?”
许开作出了一副为难得模样:“唉,明大人,不是我不同情你,实在是法不容情啊。放心,我让狱卒好好对你,进了大牢就跟回了家一样,不会让你有半点不适的!”
这说的什么话,什么进大牢就跟回家一样!
他咬了咬牙:“大人,在下真的有急事,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一块极品星辉石,权当寄托在您这里,代表我绝不会逃跑!等到我回来,再来领受惩罚!”
许开遗憾地摇了摇头:“唉,不行啊。明公子,你也知道,东亭县是个小地方,实在是没有能够杖责圣道境的棍杖,还请等待一段时间吧。”
明绍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想东亭县没有也就算了,你许开身上难道没有些什么可以替代的东西吗?!
许开却已经开始和沈长青聊起来了:“听说明圣世家底蕴深厚,宝物无数,想必可以杖责圣道青云的棍杖也有吧?”
沈长青就像一个忠实的捧哏:“是的,大人。”
听到这番对话,明绍城内心一亮:“东亭侯大人,我家里确实有一根这样的棍杖!我犯错了,我甘愿受罚!不用急着向州府申请了,还请就用它吧!”
说完,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根黑色棍杖。棍杖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息,让进士之下的人都开始瑟瑟发抖。
许开却忧心地问道:“明公子,这可是你家的棍杖,用来惩罚你,是不是不太好啊?传了出去,会让别人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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