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啊,我不是刚走吗。”
“我被关进牢里了。”许开诚恳而细致地解释自己的处境。
“……哈?”
就在此时,罗达进来了。
于是许开不再继续与张云漾说话,却一直维持着通讯。
于是,当罗达说出的那一通话,也一字不差地被张云漾听了去。
“罗达,我刚刚好像没有听清你说的是什么,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随着这一句话,张云漾的影像也浮现在了通讯玉前。
扑通。
罗达涕泪横流地哭诉:“云漾姐,求求伱高抬贵手啊!”
看到方才还嚣张至极的罗达如此干净利落地就给跪了,一旁的许初扑哧地笑了出来。
罗达自然也听到了这带着嘲笑意味的笑声,但比起那个,还是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他浑身冷汗直冒。
开什么玩笑?!
这下自己得吃多少药啊?!
“所以说,我让你重复一遍你说过的话啊。”
张云漾的声音变得清冷,让许开不由得挑了挑眉。
她还有这样的声音呢。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是云漾姐您听错了。”
罗达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哦,这么说来,要么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要么是你的嘴巴出问题了。这也就是说……”张云漾微微点头,显出一副很是赞同罗达说法的模样,“那看来,我得治治病了。许关,你觉得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毛病?要是你觉得他有什么病的话,就把他给我带过来吧。”
此时此刻,罗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抱住许开的大腿,哭诉道:“许兄、许兄!您看我这身体倍儿棒,一顿能吃两头牛,怎么会有毛病呢!这明显是无灾无恙之躯啊!”
说着,还不断地给许开挤眉弄眼,想让他给自己说说好话。
许开却挑了挑眉,对着张云漾说道:“怎么跟你老师说话呢。”
“……”
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罗达的面色由害怕变为了惊骇。
竟然有人敢跟张云漾这么说话?!
然而,更令他骇然的事情发生了。
张云漾沉默许久,仿佛强压下了什么情绪一般,面无表情地说道:“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外人?
外人!
外人是谁?
是我吗?!
罗达的瞳孔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
那个恶魔一般的死鱼眼,居然找到心仪的人了?!
罗达的看向许开的眼神顿时变得极为害怕中又带着一丝敬仰,心想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拿下这个女魔头?
“好好好,正好我也找你有点事情。那我把他给你带过来?”
“可以,我等会会把地址给你,你把他带到那里就可以了。”张云漾颔首,随后便中断了通讯。
许开提溜着罗达的后领,拖着他向牢房外走去。
把许开弄进来本就是罗达使了点手段,如今张云漾发话,他自然也不敢再关着许开,只是挣扎了两下,想要表明自己可以走路。
先前那一句“外人”造成的冲击太过巨大,以至于他暂时忘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反而对许开更好奇起来。
“许关、许关兄,能不能讲讲,您是怎么拿下那个女魔头的啊?”
罗达谄媚地笑着,这人要是真跟张云漾成了,那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攻守之势异也了,自己得赶紧讨好他,以弥补先前自己把他关进大牢的过错。
许开却颇有兴致地问道:“你就不怕我还开着与张云漾的通讯?”
“不不不不不,先前是小的错了,您高抬贵手,待会云漾姐拿我扎针的时候,您能不能替小的求求情啊?您不知道,那简直不是人受得了的!”
为了能少受些罪,罗达在许开面前的自称竟然换成了“小的”,足见他到底有多害怕。
许开对罗达描述的张云漾倒并不感到意外。
先不说象山县和陆宁府的时候,陈士及和罗达都对张云漾害怕至极的模样,就许开亲眼见过的场景来看,哪个医家会想到用“妙手回春”的生命力把人给撑爆这种事的?
虽然许开对张云漾的做法感到惊悸,但许开却颇为赞赏她那种勇于创新的精神。
这种才是搞科研需要的嘛!
……
……
许开带着许初、拖着罗达来到了张云漾给的地址。
与他想象的不同,此处并非是一个大庄园,而只是一个宁静别致的小院,占地并不大,甚至还没有他的宅子大。
张云漾露出了一个许开前所未见的温柔笑容,如同能融化三尺之冰一般令人感到春风拂面。
但罗达的表情却好似见了鬼一样,当即惨叫一声,拔腿就开跑,随后不出所料地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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