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极了,哭得压抑,喉咙哽着不敢出声,却还是轻颤着在他怀里抖。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滴到他掌心。
梁慕白动作慢了下来,眼神却依旧阴沉。他耐着性子去亲她眼角,一点点吻干那些眼泪。
“别哭。”他声音低哑,抚着她头发,“我也是第一次睡女人。慢慢来。”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黑发散在深灰色床单上,皮肤白得晃眼。双腿细长笔直,像朵被掐断枝头的蔷薇,哭得颤着,却美得令人失控。
他盯着她,眼睛一点点往下滑。喉结滚了两下,呼吸变得粗重。
这他妈就是他的。
哪怕她现在哭着咬他、诅咒他,哪怕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他也要让她只记得他,记得今天这张床,这副身体,是怎么硬生生被他夺走的。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手掌探进她内裤里。触感是滚烫的、湿润的、又软又滑。他手指摸上那颗藏着的细小肉珠,粗暴地揉了几下。
她陡然一抽,腰猛地往上缩,哭腔还带着喘:“啊……”
“这么湿?”他嗤了声,“小骚货。”
周若涤惊恐地睁大眼,挣扎着抬手想推开他,却看见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的性器从裤缝弹出来,怒胀着直挺挺立在她眼前。血管清晰、茎身粗硬,顶端已经溢出透明的液体。
她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瞳孔狠狠一缩,整个人快吓傻了。
他却像是故意羞辱她似的,抓住她的手,强行按上去。
“是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梁慕白冷笑着低语,“那就摸清楚,记清楚——以后你只能被我操。”
他的性器贴着她阴唇来回蹭,滚烫得像把刀,从外往里压着磨,根部粗硬,顶端每一下都挤压到她那处柔嫩,压迫得她快喘不过气。
她眼泪糊满脸,哭得全身发软:“我不要…你别这样!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发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一道冷静又带火气的男声:
“梁慕白,这是我的房间。”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水一样泼在梁慕白背脊。梁慕白身子猛地一顿。下一秒他暴躁起身,抓起被子盖在她身上,迅速整理好裤子,动作狠得像是要杀人。
门被推开,沉卿辰站在门口,眼神扫过床上女孩凌乱的发,雪白的腿,还有她发红的眼角,视线在梁慕白身上停了一秒。
“疯够了吗?”他声音冷清,“你要发情回你自己房间,在我床上留标记,你是打算让我把整张床都丢了?还是把她丢出去?”
梁慕白咬着后槽牙,怒意翻涌:“老子又不是故意的!”
沉卿辰冷笑一声,打断他:“不是故意的?你脱她衣服的手速倒挺快。”
梁慕白眼神骤然一冷,还没来得及发作,沉卿辰已经侧身走进来,动作不疾不徐地解开衬衫扣子,周若涤愣住,身子一颤,缩紧了被子。
但他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走进浴室前,他脚步未停,又丢下一句,“等我出来,最好别让我再看到她。”
“还有——”他顿了下,语气冷淡,“把我的床单一起丢了。我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东西躺在我床上。”
浴室门合上的那一刻,热水声响起,水汽升腾,却冲不淡刚才残留在空气里令人窒息的燥意。
梁慕白死死瞪着那扇门,拳头紧握,喉结上下滚动,脸上的怒意像被活生生压在原地,却一点都没散。
他回头看床上的周若涤一眼,咬着牙,什么都没说,最终甩门而去。
……
“东西?”她嗓音嘶哑地重复了一遍。
手指还在发抖,她却猛地拽下床单,毫不犹豫地裹住自己。深灰色的布料拖在地上,被她的泪水浸湿,像是整个人从泥泞里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赤着脚走过去,步子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浴室门在她手下“咔哒”一声被拧开,热浪扑面,水汽氤氲,光线晃得她眼睛发疼。
水声未停,玻璃后的男人背对着她,头发被打湿,水珠顺着他线条清晰的后背一路滑落,肩胛骨突出,腰背流畅,瘦,却不单薄,每一寸线条都透着不动声色的力量。他的肌肉不是蛋白粉堆出来的,而是那种天生的、利落、克制的冷感美。
沉卿辰察觉到动静,侧头看了她一眼。
水流打在他脸上,他眉骨清晰,眼神冷峻,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周若涤站在玻璃门前,身上只裹着床单,单薄得几乎遮不住什么。她身上还残留着梁慕白的吻痕,锁骨上一道红印。水汽缠着她的腿,从脚踝往上,衬得她的皮肤白得几乎发光。她没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他们隔着一道玻璃,一动不动地看着彼此。
沉卿辰眼神一瞬没动,却缓缓眯起。那种审视的目光,从她眼睛扫过,掠过她泛红的锁骨,但呼吸明显变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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