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的男人舔,听到没有?”
元满在心中大骂,这事儿根本不需要他来提醒威胁,她才没有这种爱好呢!!
“嗯……听到了……”元满敷衍地应了两声。
封疆也不忍着了,压着元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次次都顶在最深处,腿被他拉得更开,将身下那根深红色的肉刃尽根吞没,小穴里淫靡嫩红的软肉在抽插间被带出又捅回,馋人的水声不绝于耳,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蔓延至大腿。
元满被顶得大叫,嗓子都快喊劈了也不见身后的男人松劲儿,她哆嗦着讨饶:“封疆……不行了……爸爸……唔,要操坏了爸爸……”
感觉到她抖得厉害,封疆低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要来了?裹得好紧,急什么……都是你的,宝贝,都吃进去……”
高潮的快感来得猛烈,元满爽得要闭过气去,耳朵开始嗡嗡地耳鸣起来。
封疆见人在自己怀里软成一滩,舒了口气便抱起她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休息。
“舒不舒服?嗯?”封疆给她喂了水,一边舔掉她嘴角的水渍一边问。
元满哼了一声。
封疆也不恼,反而觉得她这既害羞又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他撩开她鬓边被汗水濡湿的碎发,缓缓开口:“我还是很想知道,第一次,在封御的电梯里,你到底在想什么?”
元满一副没听见的样子,闭上眼睛佯装睡着。
封疆眉尾轻挑,手指探到她腿心处那还处于充血状态的阴蒂上,轻轻撩拨起来,语气很是悠闲:“当时你站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地抬眼打量我,被我发现之后脸立马就红了,还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元满夹紧双腿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惜螳臂当车。
“腿打开些,我不做什么,就摸摸看刚刚有没有把你弄伤。”封疆在她穴口处摸了摸,阴唇因为刚刚激烈的性爱而微微向外翻着,穴内分泌出的液体温暖湿滑,揉弄间是细不可闻的水声。
连着两晚的不节制,他早不是二十出头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性阈值被拉高,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让他在刚刚射完之后,生理上强制进入了贤者时刻,在医学上被称之为不应期。
他没硬,可他竟然,从心里还想要继续。
继续操她,看她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要他亲。听她带着哭腔地讨饶,喊爸爸。掰开她稚嫩贪吃的穴,一次一次撞进她的身体里。或者,直接拿掉避孕套,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穴,灌满她的宫腔。
封疆愣住了,手指被柔软的穴肉含着,时不时收缩绞紧,心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他第一次发觉抛开生理需求之后,他依然对元满的身体感到渴望。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让他太阳穴猛跳,怀中的女孩软得像一块充满香气的舒芙蕾,欲望此消彼长,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湿漉的亲吻间,元满感觉到身下那根凶器又有复苏的迹象,她有些害怕地想要推开封疆。可男人明显很满意此刻的情况,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软榻上。
他一边戴套一边按着元满不让她乱踢,嘴里轻哄道:“乖,最后一次,就一次……让我……再来一次……”
阴茎直直地顶了进去,圆润的龟头与阴道内每一处敏感点进行了亲密接触,刺激得她又开始分泌淫水。
“你怎么还来?!啊……啊……呜呜好重……别顶那儿……”元满吃不消了,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英年早逝的,下身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压得她喘不过气,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裹吸,时不时会被他的犬牙轻磕。“你他妈的吃药了吧你……要死了……呜呜,真的没力气了……”
封疆被她这话激得更兴奋了,将人死死箍在怀里,下身跟打桩似的往那娇小的穴肉里撞去,他在她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两口:“操你还用吃药?嗯?!嘴上说没劲了,可是宝贝你下面这小嘴吃我的时候可是一点没省力啊,嗯?是不是?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嘶……还夹……紧咬着我不放,小馋猫,你是不是喂不饱的,要一直插在里面操?”
元满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些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封疆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舔,元满浑身一抖赶紧收回了手,封疆喘着粗气低头亲她:“不让我说?不是喜欢听这些吗?嗯?乖狗狗,是不是?只给爸爸操的小狗,是不是?”
元满胡乱地点头,汹涌的热浪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搂着封疆的脖子颤颤地娇喊:“爸爸……好胀,吃不下了……”
封疆红着眼睛,下腹将她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他咬着牙追问:“那天电梯里,你到底想了什么,脸那么红?嗯?说老实话,是不是……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爸爸这么操你?”
元满浑身都泛起了兴奋的潮红,小穴也因为害羞而痉挛起来,她哼哼唧唧地开口:“要……要爸爸操,爸爸顶里面,爸爸……好喜欢……”
封疆的唇贴着她的唇,明显感觉到了她因为这些话而紧张兴奋的反应。
“小骚货……”
封疆低声骂了一句,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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