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在时玖凛还没适应这身衣服带来的羞耻感时一把将对方揽入自己怀里,肆意蹂躏着他的敏感部位。
时玖凛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迎合。
直到眉梢都染上一层情欲,马上要主动做下一步时,却被江池渊忽然怒喝一声“跪下”搞乱了节奏。好半天才回过神,呆呆的从他腿上挪下去,跪在地上缄默不言。
江池渊随手点燃一根烟,却又不抽,只是安静的看着那抹星星点点的火光蚕噬白色烟卷。
他拿起一旁戒尺,不重不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严肃道:“把右手伸出来,掌心朝上伸展,举高些。”
时玖凛甚至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就是打手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喜悦,按照要求照做。
却没料到仅是第一下就疼的他近乎失声。
木板和皮肉接触时发出的巨响令人光是听着便觉得胆颤。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时玖凛吃痛,条件反射般想把手抽回去,却又被江池渊一把拽住。将手指向后撇展开掌心,又急又重挨了两板子。
“呜!”
江池渊下一板子直接抽在了时玖凛嘴上,他被打的眼冒金星,嘴唇发麻,甚至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江池渊面色如常,淡淡开口:“因为你的躲避,刚刚那三板子不作数。手伸出来,二十下板子自己数好。”
要是因为挨了两下手板就哭出来那可就太丢人了。
眼底水雾翻涌,又被他生生压下。
却还是在江池渊抽到第五下时溢了出来。
好疼,真的好疼。
他无数次想把手蜷缩起来藏到到身后,却又碍于江池渊那句“敢躲一下前面的便全部清零重来”只得生生受着。
他整条胳膊都在打颤,垂下头时眼泪顺着鼻梁骨蜿蜒,疼到仿佛有一团火在掌心跳跃,却仍旧竭尽所能张开手心,在心里默数。
十,十一……
他咬牙,另一只手迅速擦掉泪滴,眼尾染上一抹红。
十五,十六。
江池渊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喘息时间,每一下都是又急又快,短暂的麻木过后是更剧烈的疼痛。
二十……
他浑身力气在那一刻像是被抽光了一般,手无力垂落,手肿到连最简单的握紧拳头都做不了。
江池渊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我让你放下了?手伸出来。”
时玖凛不是左撇子,那就应该是用右手接的烟。
江池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目光下缓缓将那支刚点燃的烟靠近掌心的伤口。
“先生……?不,不要!”
下一刻,灼热的烟头便被狠狠按在他的伤痕处,时玖凛尖叫一声,条件反射般想要将手抽回,却根本挣不开江池渊的禁锢。
他将燃烧的烟头抵着掌心按灭,似乎是怕有火星残留,又在上面拧了一圈。
皮肉被灼烧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更别提他才刚刚挨完板子,那块皮肤脆弱到连轻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骗子
时玖凛疼到直冒冷汗,被江池渊紧攥着的手腕在挣扎中烙下了红印。
江池渊松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触到了一片湿热后微笑道:“宝贝,你的眼泪现在都不值钱了呢。”
什么时候值钱过?
时玖凛仰起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被扇破的唇瓣连稍微张大些口都疼的厉害,只能含糊不清道:“呜,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轻些,真的好疼。”
江池渊掂了掂那把戒尺,反手抽在他的胸前。在看到对方吃痛却不敢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模样心情更愉悦了几分,这才不紧不慢道:“冰箱里有酒,拿几瓶过来。”
时玖凛懵了一瞬,很快回神,毕恭毕敬道了句“是”。
跪着不动的时候还好,走动时便能感觉到那块布料在不断摩擦臀肉,偏偏丝袜被某些人有意剪了两个大洞,空气不断在裙子内流窜的感觉几乎要把时玖凛逼疯。
他不得已夹紧双腿,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
却听到江池渊在身后冷冷开口:“连走路也不会了?需要我把你带去外面教吗?”
时玖凛脸又红了几分,说话都克制不住的磕巴:“会……会的。”
火烧火燎的掌心覆在酒瓶处,竟意外减缓了几分痛感。
江池渊折磨他的法子太多,基本上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这是又要做什么。
他来回搬了好几个回合,直到桌子上堆了差不多有二十多个酒瓶时江池渊才喊了停。
他随手抓起一罐离自己最近的酒拉开拉环,缓缓将液体倒入高脚杯中,轻晃了几圈。
“不是喜欢喝酒吗,这些今天都是你的。”
时玖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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