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屁股便挨了一个巴掌,声音响亮到时玖凛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是惩罚,不管你乐不乐意都要受着的。”
江池渊伸手,从身后抱住他,双手肆无忌惮揉捏他的胸口。
那股撕裂的疼痛接踵而来,他双腿本就因为久跪又酸又软,此刻更是颤颤巍巍的连站都站不稳。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极力控制却仍旧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辱欲,每一下都又急又狠。
泪水模糊了视线,时玖凛朦胧间向下望,甚至有种底下人都在看着他的错觉。
看着他是如何毫无抵抗之力,被驯养成这副鬼样子。
江池渊双手拖住他的屁股,语气平淡到像是在陈述什么日常:“你最好配合一点,大约半小时后会有你之前的员工上来送文件,我在没完事之前是不会停的。”
“或者说……你特别喜欢让别人看自己被干到哭的模样?”
时玖凛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绝望感将他紧紧裹挟,几乎是泣不成声:“你就非要这么凌辱我然后在我身上找快感吗?!”
下一秒,他的头发便江池渊被一把扯住,脸被扳过去,随后挨了一个极重的耳光。
“你这人还真是不能惯啊。”
江池渊眯了眯眼,扯掉他腺体处的阻隔贴,狠狠咬了下去。
不过是给了他两天好脸,他便学会蹬鼻子上脸了。
果然……这具身体还是满身鞭痕时最讨人喜欢。
他到要看看这张嘴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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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透亮的玻璃此刻因时玖凛的触碰而烙下一片白印,他那本就少到可怜的反骨终于被彻底磨平,呜咽道:“能惯的……我知道了,是我的错。”
他算是发现了,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语言,江池渊似乎更注重他的态度。
时玖凛倒抽一口凉气,下足了决心,主动把腿分开了些。
哪怕张开的幅度很小,江池渊却也还是感受到了。
他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臀缝。
“不挨罚就不知道错,可真有你的。”
时玖凛没再反驳。
他只是个取悦江池渊的工具,没人会在意他在想些什么。
也早该习惯了吧。
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只要江池渊开口自己就必须对他敞开双腿。
如果丢掉早就被踩在泥底的自尊,说不定还能比现在活的轻松些呢。
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微笑。
江池渊能感觉到身下人放弃了抵抗,身体软的不像话,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又转瞬即逝。
哪怕绝望再多次,他也依旧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新拾起尊严跟他硬杠。
真想知道他的极限究竟在哪。
真想看看他彻底崩溃时会是什么模样。
他轻轻抚摸时玖凛发丝,似感叹似惋惜道:“头发倒是长长了不少呢。”
后面最长处的发丝末梢甚至已经碰的到肩膀,衬得他整个人更妖冶了几分。
奇怪的是,这样的发型落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女气。
反而很像一位只在黑夜中出没,每晚都在刀刃上舔血的杀手。
好似这张脸本来就该这样才对。
再染上鲜血,亦或是别的液体。
江池渊从他身体退了出来,毫无负担的松开了手。
时玖凛失去支撑,直直摔倒在地,甚至连重新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江池渊随手把摆在办公桌上的抽纸丢给他,淡淡道:“自己处理,要是没处理好把裤子弄脏的话回去就自己舔干净。”
时玖凛跪坐在地上,攥着抽纸的指尖泛白,垂着眼一言不发。
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渗,办公室也里没有供他洗浴的地方……
江池渊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屏住呼吸,抽出几张卫生纸,把它们叠在一起揉成球塞了进去。
他是真的很想站起身,对江池渊说一句“这下你满意了吧”。
可他不敢。
时玖凛的身体抖得厉害,满脸通红的模样好像自己还是个处。
江池渊随手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帮他擦拭大腿处残留的污渍,轻吻他的泪痕。
“乖,去办公桌底下跪着。”
时玖凛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场惩罚竟然还没结束?
似乎是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江池渊无奈的揉了揉他头:“我还要工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清闲?”
时玖凛语塞。
他倒是宁愿没这么清闲。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门被敲响,一个甜到发腻的女声在门后响起:“江总,我能进去吗?”
江池渊瞥了一眼连滚带爬往桌子下躲的时玖凛,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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